“喂！太多了吧！”赵苏漾急。

晗昊也十分吃惊，酒都顾不上倒了，“没想到我们千樟还有这样的人。”

一琴摇摇，“在没有手术室、设备和医护队伍的况，一个人单基本一尸两命。”

晗昊为人直率，这会儿没心没肺地说：“说句不好听的，这么想要孩，他可以找人贩买一个。你们不是说他有车吗？再怎么样，一个孩跟一辆车差不多价格。”

酒足饭饱，各自回去。

“太疯狂了……”一琴虽不了解事始末，仍忍不住发一声惊叹。

赵苏漾叮嘱晗昊一路上照顾好一琴，目

骗上车的原因。然而，晓凡在车上觉到了一丝异样，比如，凶手行驶的方向和医院相反、说了一些不太正常的话等，她又拨通了999，可惜被凶手发现，抢过手机并杀死了她。理完尸，凶手试图查看她的手机，可惜没有密码无法开启，只能将计就计把手机破坏扔掉，谁都找不着。”

“不多，今天……不是兴么！”晗昊扯开笑容，笑中少许忧伤。

隔桌是几个带着孩的女人，话题尽是围绕着娃转，用什么布，吃什么辅，将来上那个幼儿园……时间不等人，恐怕再过几年，自己和一琴也是这样吧！

“服务员！”晗昊豪地举手，“再来十盘！一箱啤酒！”

一琴建议：“去调监控吧！不过……千樟的医院多的，查起来很麻烦。”

赵苏漾想了想，恍然大悟：“他要的不是孩，而是初生婴儿！他既然受了巨大刺激，不可能压抑太久，在晓凡事前一周，说不定他真的去医院产科住院转悠过，发现新生儿太难偷了，只能采取更残忍的手段。”

“麻烦也要查啊。”赵苏漾重新拿起筷，“为了有足够力查案，我要多吃。要不……再来三盘怎么样？”

“对，疯狂。从凶手的行为模式上看，他的神状态已非正常人。”岑戈肯定，“他虽不是人贩，却同坊间传说一样，真实目的就是杀人取。世间总有着巧合，那天他恰巧撞见临产的晓凡，脑中这种不正常的念瞬间放大，本想骗走她夺取新生婴儿，发现她打了999脆直接杀人，无奈车上没有可以剖腹的工，又没有足够的医学知识，只能抛尸，转而主动寻找一个目标。所以，晓凡之后的死者都遭到了剖腹，说明凶手已经‘有备而来’，不但带了刀，还查阅了一些医学资料甚至是手术视频。”

酒过三巡，一琴已经醉醺醺的了，大声地说着胡话，什么相亲遇到极品男啦，门诊遇到脑残患者啦，赵苏漾因为岑戈替着挡了不少酒，还保持着清醒，撑着巴听她絮叨。想起学生时代，两人放了学一起回家，话题都是哪本言有肉、哪个老师上课搞笑、哪个同学对哪个同学很有意思之类，而现在都各自为自己的工作而揪心，为前途而心，再也没当年的天真浪漫。

“同，千樟之耻。”赵苏漾抱拳，长长地叹了气，“虽然案还有一些疑没有解开，但凶手的真实动机和第一次搭讪方式已明了。他为人偏执，最近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这种刺激一定跟孩有关――他迫切地想要一个孩，不惜杀母取。一琴，杀母取这种事，真的可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