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古風母zi文,慎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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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zi在八九歲始,便常癡望著皇后,旁人以為他敬愛母親,不以為意,也無人敢說三dao四。
「何故久望哀家?」
「母后,真mei。」
若皇后問太zi,太zi便會答上這麼一句。
太zi年幼時,體弱多病,皇后格外愛護他,莫說是癡望,便是要皇后割xiashen上的肉餵太zi,也是使得。
皇帝駕崩後,外柔內剛的皇后便垂簾聽政,把持一國朝政,她總是不忍半大不小的太zi過於勞累,寧願早些退朝,再一一宣召百官ru御書房覲見,所有事務親力親為。
皇后並非不願放手交給太zi,可奏章批不了幾本,太zi便要倚在她shen上,倒不是太zi有多疲倦,比起那無味的本本摺zi,他qing願依偎在母后芬芳柔軟的懷裡。
「母后,兒臣可是無用之人?」
太zi枕在皇后肩上,有時會這麼問,此時皇后便會停xia批改奏摺,柔聲dao:
「吾兒乃是天之驕zi,活著便是最有用的,太zi是哀家的命gen,萬不可再kouchu此言。」
太zi這時便會摟住皇后,輕聲dao:
「哪怕天xia人視孤無用,孤也不在意,只要母后能一直陪伴在兒臣shen邊足矣。」
皇后撫摸太zi略有些蒼白的雙頰,太zi有著chuse的容貌,只是氣se總是不如常人的好,她憐惜dao:
「自是會的,哪怕哀家年邁衰老,也必輔佐吾兒。」
母zi二人如此這般,極其親近,至太zi十七歲時,仍要皇后親手餵shi養氣護心的補藥,藥苦,太zi喝完dao:
「母后,兒臣想shi些甜的。」
皇后dao:
「吾兒yushi何wu?」
太zi讓皇后閉yan,去tian她唇,而後dao:
「幼時母后哺蜜shui給兒臣,兒臣總覺得母后的嘴最甜,今時也望母后哺餵兒臣。」
皇后憐愛地dao:
「這有何難。」
便令人取來蜜shui,飲在kou中,親kou哺給太zi,太zi接過蜜shui,仍覺不足,便用she2往皇后kou裡勾尋,他方知自己並非想喝蜜shui,而是渴求皇后kou中芳津。
兩人哺著蜜shui,漸而koushe2交纏,柔潤地xi取彼此津ye,太zi雖體弱,卻是青chun的年紀,xia頭那wu巍然而起,皇后狼虎之年,又寡了許久,亦是動qing,一來二去,母zi間撫觸互wei,竟luo裎相對。
「兒臣難受,母后。」
太zi未有過如此焦渴,他向來依賴皇后,如今亦是,那粉nen如初生幼兔的玉莖,已mi著純淨清ye。
「可憐吾兒,哀家疼你。」
皇后不捨太zi勞動,跨坐於少年kua間,引他ru涓涓細liu處,那yingting卻柔nen的陽wu,ru了皇后體內,竟使她如獲甘霖。
「母后,真mei。」
太zi見皇后款擺素腰,yin哦如曲,又是癡望她。
兩人悖倫歡好,shui乳交rong,比過往還親昵十分,此後太zi日日糾纏皇后於床榻,只皇后憂心他shenzi,不敢放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