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看着秀兰俊的脸庞，咽一唾。

时，不知为什么，脑里突然就现了你的影，心里虽然有罪恶，但还

“奥，这事还得嫂说呀，你又不是没长脑，孩不知，你父亲的也

的，这些年我是一直在这种幻想中度过的。”

“你让她怀上了，嫂知？”秀兰一直念念不忘这事。

“你是说我和你显得很自然了，是吧？”

“那你心里还会有我？”秀兰证实地看着我。

“你是说避孕？你嫂没提。”

大，有自己的家庭，会生儿育女，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的心在

就会嫁人，就会找男人，我这父亲的也是个男人，闺女喜，你嫂又赞成，

两人说着话，拉起碌碡绕着麦场走。

你的名字，想象着你躺在我的姿势，把鸡巴你的里。我知这是肮脏

和女儿也不敢见面，生怕女儿恨我，在外面见了人，就好像了贼似地，生怕事

现让我和闺女，并时常暗示我。可那是自己的亲闺女呐，我能和她那夫妻应

我上，她去哪里都无所谓。秀兰，她走到天边，也离不开父母，她还会回来看

嫂还笑话我，说我不要脸，那事还想着自己的妹妹。”

怎么了。既然男人和女人都想那事，都喜对方那地方，那还有什么？女儿大了，

我，看作我这父亲的，那时，我们三人在一起，彼此寻觅，就行了。”

“和闺女第一次后，我想了很多，起初那种罪恶、愧疚在心里存了好久，

我喃喃地跟妹妹诉说，这些话说来实在是大逆不，既然妹妹已经挑明了，

“惜是惜，只是那事不想两人中间隔着一层。”

“谁和你？

“嘻嘻，”我嬉笑脸地，“以后和你我也不想……”

“和婷婷起初并不是我接受的，你嫂那样了，不能和我有生活，她就表

该惜她。”

“怪不得……”秀兰说到这里，没说去。

“恐怕不知，我也没在意。”

“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心里。就是在和你嫂新婚的时候，当我爬上她的

不说去，谁知。”

是想像着你达到了。秀兰，其实哥哥不跟谁那事，都把那地方想象成你

“和婷婷也这样？”秀兰的脸放开了，有一丝幸福的觉。

待你嫂提起那个话题，后来次数多了，看看女儿好象也乐意的样，就不觉得

“哼，你们男人只顾了舒服。”

嫂的默许就上了她。这也是后来我和你到渠成的原因。”

的想法，是沾污了祖宗，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有时我甚至喊你的名字，事后你

败。但我又忍不住，每当晚上上床后，就隐隐地期待着，期待女儿现，期

该的事吗？开始我不接受，但经不住她的挑，后来看看婷婷也不反对，在你

“好，那你就让她怀。”

“那你就不会采取措施？”

我也是一吐为快，“不你接受不接受，每次我跟你嫂交的时候，都默念着

“嘿嘿，办那事还不是图舒服？”说得我有架不住。

“嗯。”妹妹低，拉着绊绳，只顾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