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gao兴了？”我小声地安wei着她，“别那么小气。”

“谁小气了？你和她那样，我说什么来着？”秀兰自己撇清着说。

“秀兰，我真的很gao兴，这些天，我们三人在一起zuo了那么些事，作为男人，

我拥有了你们，已经很满足了。”我把缠到碌碡上的麦秸划拉xia来说。

“嗯，你能不gao兴吗？和她那么缠绵的。”她说着，嘴角动了动，一副要哭

的样zi。

我扳住她的肩膀，低声地告诉她，“她是我的女儿，你的侄女，我们在一起

已经有了那事，你都容纳了，还在乎这一次？”

“我……”秀兰哭了，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你和她那么好，我看了都难

受。”

“傻妹zi，我要不和你好，还会当着你的面和她那样，我们到哪里不行？”

晃着她的肩膀说，“别哭了，”用手臂给她抹了yan泪。

“我就是太喜huan你了，才这样。”秀兰说chu了心里话。

“我也喜huan你，ai你。”

“那你还和她……”妹妹yan睛chao汪汪地说。

“我心里放不xia她，”我的声音低xia去，我知dao对一个ai着自己的女人说和

另一个女人的事是一种残忍，“可我更放不xia你，你知dao在男人的心里可以装得

xia很多女人的，尤其是我，”我看着她顿了一顿，“这些天让我太癫狂了，秀兰，

不怕你笑话，我经历了从没有过的huan乐，在她shen上我找不到和你嫂zi那种平淡的

gan觉。和你嫂zizuo，就是charubachu，zuo着夫妻间的机械运动，说白了，其实就是

一种发xie，可和婷婷那是一种境界，一种xing的完meiti验，yu仙yu死，shen心rong合。”

“那世界上就没有第二个了？”看chu妹妹yan里的嫉妒。

“你听我说，你嫂zi那里我只是学会了xing交，闺女那里我学会了享受，”转

yan看着秀兰，脉脉hanqing地，“从你这里，学会了品味和欣赏。”

秀兰不说话，静静地倾听着。

“秀兰，虽说你不是我的唯一，但你是我的ai。这些天来，我在你们中间，

也沉思过，也痛苦过，可要我作chu选择，真的不能，婷婷和你都是我的挚ai，我

ai我的女儿，也ai我的妹妹，不好吗？”

秀兰一脸的迷茫，“可我更喜huan你zuochu唯一的选择。”妹妹期待的yan神，我

知dao女人nei心的嫉妒。

轻轻地摇了摇tou，看着秀兰一汪深qing地yan神。艰难地，“你们两人缺了谁，

我都不会快乐。你嫂zi，我是从陌生到熟悉，习惯了她的动作和姿势；你和婷婷，

我是从熟悉到熟悉，习惯了你们的气味，习惯了你们的ai。每每夜晚醒来，看着

你们两人躺在我shen边，我的那里就ting起来，我知dao我是为你和她而ting；可和你嫂

zi已经没有这种gan觉了，和她除了亲qing就是彼此照顾，而和你们，我有的是激qing，

我愿意一辈zi拥有你们俩，不行吗？”

秀兰长舒了一kou气，抬tou看着远方，“我已经这样了，无所谓，可婷婷，你

为她想过吗？她还要上学、嫁人，你总不能一辈zi把她留在shen边吧？”

“我是她父亲，不会那么自私。我拥有了她的shenzi，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可

我也知dao她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