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铸的大手从背后握住小蝉的雪乳,两颗小樱桃ting立在他的掌中央,他时不时用手指弹nong一xia。
小家伙ti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刚刚两场征战用掉她全bu的力气,如今就像只喂饱的猫,ruanruan地tan在他xiong前。
指尖上缠绕着她乌黑柔亮的tou发,鼻端全是她特有的nai香。
他知dao那些人怎么说他,说他一大把年纪迷上了个乳臭未gan1的乡xia丫tou。他自己也有dian迷糊。
从来是不认真的那个。乱世江湖,侠女闺秀,全是过yan烟云。自十六岁起,他再不信女人。
那怀中的这个呢?或许真只是贪个鲜,总是儿zi的女人,够刺激。可,看见她,就忍不住,对别的女人似乎也提不起劲。或许再过些日zi,也会慢慢淡了。
“三夫人”?当时就这么说了,那就是罢!
“嗯--”睡着在shui里的女人竟然还知dao翻shen!小蝉闭着yan咕咕囔囔
,改成趴在他shen上的姿势继续睡。她ruanruan粉粉的两团ding在他xiong前,xia腹窜起reliu,刀刃渐渐昂扬。
掌住她的小蛮腰,将小嘴hanrukou中,she2tou和她的相缠,另只手伸到shuixia略微抬起白生生的大tui,腰微用劲,就势一ting,“啊--”低吼chu声,真是紧!
她已比以往pei合一dian,不再紧咬牙关ying撑着不叫chu声。
jianying侵ru,她的手指掐ru他的背脊。
借着shui的浮力,人变得轻一些,男人慢慢动起来,女人婉转jiaoyin,媚yan如丝。
满室chun光无限。
“哗啦”一阵shui声,jing1瘦黝黑的雄躯从shui里站起,皎白的柔shen贴缠其上。
jianying的炽re仍杵在紧窒的柔ruan中,两个shenti围jin一件大浴袍,男人“唷谑”一声,连人带shui直奔西厢房。
房外守候的佣仆惊声尖叫,西厢房的门开了又闭。
浴袍被远远地拋落,男人紧抱着女人,陷jin柔ruan沁香的被褥,昂藏的jianying又开始动作,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到五更,小蝉搭拉着小脑袋,yan都睁不开:“不要了,睡觉,好困--”
男人凑到她耳边:“过年回去看看你哥哥嫂嫂,好不好?”
小蝉没反应,半天,圆yan睛蓦地睁大:“真的?”自嫁到这里,再没回去过。
“再来一回,就是真的。”
“啊--不--嗯--”一记冲撞过来,她jiao哼chu声。
……
“什么时候去?”
“上元节。”
“那么晚啊--啊--嗯--”他的cu指tou伸到她嘴里慢慢搅动。
gaochao漫来,她生生咬住嘴里的ying指……
小蝉自己也想,是不是很淫dang呢?为什么总是沉溺,越来越不懂得反抗,当初和郁森圆房的qing景只剩得些许影zi,淡得都快忘掉了。怎么会呢?
是qiang占她的男人啊……
也就是这个夜晚。二夫人李氏的开鸾居。一灯如豆。
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跪在李氏面前,李氏悠悠然抄着佛经。
“准备得怎么样了?”她轻轻地问。
“只等小jie一声令xia。”
“年总要让人家过的,就定在十六的zi时吧!”她轻飘飘地说。
“是!”
黑衣人悄悄退xia。李氏仍认真地抄写佛经,yan里却闪着凄厉疯狂--
小三,你别想拋xia我……你等着……等着……
5
大年初一派红包,小孩zi最开心。
如今颜府里最得人缘的莫过是三夫人李小蝉。三老爷大笔一挥,让帐房支取几千贯铜钱,专作三夫人派红包之用。
别说孩zi,即算是大人都心yangyang,那可不是如今市面上的“大唐通宝”,而是刚从银库里提chu来货真价实的旧唐朝老铜币,一个能抵十个用!
拿红包的时候,谁还会计较yan前的小妇人是十四少nai或是三太太呢?反正就是给钱的主zi呗!
一大溜的小孩挤到方回轩里讨红包,唧唧喳喳re闹得不行。
颜信和鸣柳嘀咕:“天诺!三爷真是变xingzi了,换了往年还不把这些个小王八dan统统丢chu去喂王八!”
“呸!你是yan红吧,年纪过了不好意思问三夫人讨红包!”
“谁说的,我会希罕那dian小钱?昨儿个三少nai还给了我这个数!”颜信举起三个指tou在鸣柳yan前晃。
“多少?三十贯?”
“哼!”小看人不是?
“啊,三百贯?”鸣柳瞪大yan睛。
“yan红吧,臭丫tou!”颜信甩了个白yan,得意洋洋。
鸣柳急了,以往过年都是裴氏发红包,哪少得了她的份,如今风shui轮liu转,今年她拿的红利竟连狗屁颜信的一成都不到!
泪花在yan里闪,那个小蝉屁大dian年纪,什么都不懂,亏她平日尽心尽力,过年也不见有什么反应!
她摸摸怀里揣着的小纸包,是“藏信”。这是廿九那天,大太太离开颜府回武昌娘家时给她的。
她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