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睛一眨不眨盯着女婴，只晓得呆愣。

再来，冷汗从背脊慢慢沁，肩的发簌簌抖着，他闭上一声不吭，用手捂住已然血的唇。

梵羽走过去，居临望着他：“还有一个女孩，你想救她吗？”

“嗯。”梵羽满意，将蛇在他锁骨收尾，隐隐看见猩红的信=舐颚。

女婴的脸已经开始泛红，哭啼声不断哽住，断断续续。

“你的脸了，”梵羽过长风的巴，叹息皱眉，“那便从腰开始吧。”

“不要！”长风猛地窜上来，一把勒住梵羽的脖颈，死死压着，“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他一脚踢开长风，拿起银针便朝女婴走去。

梵羽莞尔，退后几步，吩咐人将哇哇大哭的女婴送上来，抓着脚倒提在手中，长风啊的惨叫一声，猛地扑过来，却被锁链拽住，一跌倒在地。

长风倏然了一气，在一边，牙麻木，手指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

“哦！”他笑起来，转在刑架上寻找一番，拿一已然准备好的烧红烙铁，毫不犹豫在长风右肩，“还少了一个‘贱’字！”

长风任由他将自己翻过来趴在地上，睛却是望着安安的方向。

梵羽渐渐不过起来，恐惧慢慢爬上心脏，他想大喊，却发不声音。只得就着自己的拼死将长

本已意识迷离的长风倏然清醒，跌跌撞撞爬起来抱住梵羽膝盖，连声：“我想！我想！”

“好吧。”梵羽笑笑，将女婴放在一旁的草垫上，拿闪闪银针，“如果过程中你叫一声，我便立刻刺得她千疮百孔！”

他抱着梵羽的脚：“你再我一次，我绝对不会声，我绝对不会！”

刻意而为的深刺，梵羽瞧好戏似的看他猛地一抖，手指抓紧的稻草，死死咬住唇。

肩还在发滋滋的灼烧声，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气味，梵羽的脸慢慢慢慢地沉了去。

“姬长风，”梵羽冷笑，“我不像你言而无信，我可是说到到！”

“不要！不要！”长风哆嗦着爬起来，“不要……我再也不敢喊了，我再也不敢……”

一动不动。

梵羽却意犹未尽，盯着他未被踩的右肩，其上散落晶莹汗珠，泽透明，皱眉：“这里好像还少了些什么……”

这个人要伤害安安，他死也不会放手！

长风早就力不支，一被撞到墙上，立刻晕目眩，可他即便是死也不会放手。

梵羽被勒得眶突，惊慌挣扎之间扯住长风的锁链，向反方向拉去，另一边用力将长风撞到石之上。

“不要！不要！”长风疯似的扯动锁链，声音凄厉恐怖，“在我上刺！在我上刺！你放开她！你放开她！”

“她很可，”梵羽眯着睛提了提女婴，笑说，“我希望在她上留什么……比如，刺上一条蛇，一定会很。”

长蛇在腰盘亘一圈，蜿蜒而上，爬至左肩，梵羽将他翻过来正视。长风已经汗如雨，面白如纸，上牙齿咯咔咔打颤，梵羽微微皱眉，他怕极似的瞳孔皱缩，将手指伸中，死死咬着。

“啊――”长风猝不及防大喊一声，又立刻戛然而止，瞪大，惊恐看着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