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簪zi□的一刹那,痛gan快gan一并达到ding峰!
他看见无数dao白光从yan前纷纷闪过,shenti被抛到半空,恍惚飘移,再狠狠坠xia,万劫不复。
原来,人的底线可以一退再退。
上一刻,他还以为对她低声xia气是极大侮辱。此刻,他便在她手中大哭大叫着she1chu来,末了,还痉挛着呻yin,无尽满足。
她拾起白绢拭手,温柔吻他勒红的手腕:“其实是舒服的,对不对?长风,只要你肯忍一忍,我会给你一个完mei的结局。可如果你不忍,就会卡在痛苦里,永远也不得释放。”
她问:“你明白了吗,长风?”
我不明白,我想永远也不会明白。
你一边说着不再心疼我,一边又要给我完mei的结局。
我不明白。
她gaogao在上、大权在握,容不得任何人忽视她的每一句话。
她又问,一字一顿:“长风,你明白了吗?”
他怕极了她残忍的酷刑,只有不懂装懂,哭着diantou屈服:“明白了……我明白了……”
“好。”她总算满意,伸手解开他的束缚,“我还有事qing要zuo……”
他刚啜泣着松kou气,便听得她又dao:“你到御书房陪我。”
御书房应该是庄严肃穆的,古往今来,有多少国家大事都是在这里解决。
它不应该像此刻,堂而皇之的摆放着ruan塌,上面躺着衣衫不整、哭啼呆滞的疯zi。那整洁的御书桌向来是gao搁奏折的地方,却放着让人脸红胆战的淫=qi――让他痛不yu生的白玉簪。
他歪歪斜斜地倒着,盯着那gen簪zi和锦瑟腰间丑陋的蓝se锦nang。
那是他的东西,就算一文不值,也不应该作为伤害他的工ju,握在仇人的手中。
“还我……”他低低chu声,毫无底气,微弱的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锦瑟未动,低tou锁眉阅折。
他又大了些声音:“把我的簪zi、锦nang还我。”
锦瑟抬tou,他咬牙,嘶声dao:“锦瑟,那是我的东西。”
锦瑟笑笑,将那簪zi拿在手中,睨目打量:“长风,你总是这样。说过的话从来不算数,已经送人的东西非要说是自己的。你何时能改?”
长风摇tou:“锦瑟,你已坐拥天xia,犯不着从乞丐kou中抢shi。”
锦瑟哈哈大笑:“长风,我再教你。我想要的东西,谁也拿不走。乞丐又或者是玉皇大帝,没有分别。”
长风被“教育”的哑kou无言,没有能力,只能yan睁睁看着掠夺者的耀武扬威,束手无策。
她却见他实在一无所有的可怜,难得大发慈悲,从书桌chou屉里翻chu一块玉佩:“这也是你的,拿去吧。”
长风愣愣捧着玉佩,苦苦思索良久,方想起这是他生平第一次jin当铺的抵押wu,当了一百两银zi。
居然失而复得。
他再也不会天真的相信“巧合”这个词语,他看着锦瑟:给我一个说法。
那个病怏怏的当铺老板,也是你的人吗?
其实,我离家chu走后的行踪,你一直了若指掌是不是?
“长风,别这样看着我,”锦瑟嗤笑,“你总算比以前聪明了些,却远远不够。我告诉你,这件事,与我无关。”
“你大可以充分利用你的小脑袋,尽qing想象一xia,是谁在你从当铺chu来便悄悄跟上你?又是谁用这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