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闲话了一阵，又见空梅提着两个袋走了过来。

“……”白寻璧一也说不话来，但看着空梅这么心直快，只觉得十分有趣，笑着说，“那还是要多谢住持，也要多谢小沙弥。松酒很好。我很兴。”

事，一怔住了：“怎么忽然提起这个？”

伏心臣则笑盈盈：“怎么？难就是你中意的那个僧人？”

“不是。”白寻璧否认了。

白寻璧却还想继续问去。毕竟，这个岳住持可是大名鼎鼎的人，无名市里人人称的谪仙人，大家都把他说得像是神仙托生的一般，是一个充满神秘彩的人。而普罗大众总是对神秘的人充满好奇心的，白寻璧也不例外。

白寻璧原本觉得岳紫狩是离自己很远的大人，但一听到伏心臣和他有瓜葛，便忍不住好奇心大炽。

伏心臣一怔。

而伏心臣就是怕这样的“人之常”，才一直不乐意告诉人他和岳紫狩的关系――更何况，他现在和岳紫狩已经没什么“关系”可言了。

空梅似乎也不觉得自己有失言，也笑着：“是啊、是啊，荼蘼酒我没喝过，但这个松酒我尝过，是很好喝的。”空

白寻璧则问：“为什么不能提？因为这儿是无名寺、怕被岳住持听见吗？”

说着，空梅给了白寻璧和伏心臣一人一个袋。

白寻璧打开袋，见里面放着一个陶瓷小瓮。白寻璧一边打量着一边笑着说：“这可真是托了小伏的福啊。我来无名寺这么多次了，还是第一次收到礼。”

白寻璧也很意外，笑：“这真是多谢了。”

伏心臣这时候特别尴尬，只说：“我和岳住持不熟。”

他否认得很脆，这让伏心臣十分意外。伏心臣原本以为白寻璧和自己一样羞于承认事实，但仔细打量，却见白寻璧看起来十分坦，一儿都不像是在撒谎的样。

这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只能说是“人之常”。

看着白寻璧张开嘴了要继续提问，伏心臣唯恐招架不住，便立即反客为主。伏心臣抢先一步问：“对了，你跟空梅打听的那个叫灵真的师兄是什么人？”

白寻璧笑了：“我看你和岳住持是不是……”

伏心臣噎住了，只不言语了。

伏心臣和白寻璧都有些好奇地往袋张望。空梅笑着说：“这是岳住持给客人准备的礼。”

伏心臣好奇：“那你打听这个人什么？”

白寻璧扬起一个笑：“所以你和岳住持果然有问题？”

伏心臣被他一番打趣，有些说不话来，便转而跟空梅问：“这是什么？”

“那还是算了。”伏心臣摆摆手。

白寻璧便说：“你告诉我岳住持的事，我就告诉你！”

“别胡说！”伏心臣意识地这样回答，但这样紧张的神更卖了他。

白寻璧看着伏心臣心虚的姿态，更加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倒有些意外：“真的吗？我也是随一问……”

伏心臣咽了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空梅指着伏心臣手中的小瓮，说：“这是住持亲酿的荼蘼酒。”

白寻璧正准备张开的嘴巴忽然闭上了。

“不必谢。”空梅对白寻璧说，“你那瓮是外买的松酒。住持的荼蘼酒是单独给伏施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