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电脑,她自然是打开百度找找,没想到百度上面还有搜榜,居然一就看到廉以钦的新闻,不由得好奇地多看两,然后了个结论,有钱人的世界,她真不懂。
他也去找过他舅,他舅避开了,闹得他真想捧他舅,这也算当人家爸的――他气得不行,又没有办法。
这才叫她最最无力之,最最不能承受之。
合着她只能是陈果?
听上去不怎么诚心,叫孔芳微皱起眉,心里到是想骂那些个人,那些把他妹成这样的人,都是些神经病,“那你网上找找线路,我们不跟团,直接自己去。”
“天天待在家里也不好,人也能闷病来,”孔芳依旧劝她,“我反正有年假,以前是没空陪你玩,现在有空了,你到是不去了?”
她蔫啦吧叽的,看什么都没有兴致,吃了早饭,就窝回床里,跟装死一样的睡,除了这个,她着实不知自己能什么。
而且她无能为力,她只能恨,也找不着气的办法,论人脉,她比不得段兑;论钱,她没有钱;论权,她一权都没有,俗话说的一穷二白就是她,自己难受只能是自己撑着,估计一辈都得这么撑着――就这么一想,她的心肝脾肺都似乎疼了起来。
她突然之间有了恨这种烈的绪。
方婧婧蔫蔫的,一神都没有,“不想去。”就给回绝了。
两手捂住脸,她不想哭。
公司位于市中心显的写字楼,以前还算得上地
不想有哭这么弱的举动。
她这么一想就立即行动了,跟她姑说了声,开着车就往市中区走,希望她那些同事们可别吓着了才好,才这么一想,她忍不住笑声来,心也好了。
她这么这样,到叫孔芳看得急死,他自己跟公安系统的人不熟,只能拖人打听一,最后的结果跟他妹得到的结果差不多,必须手续齐全,不然,送东西也没用,如今也得人家敢收。
她哥的心意,她是晓得的,即使再怎么没有神,看得她哥的份上,她蔫蔫地应了来,“去,好,去吧。”
比如新闻上说廉以钦打算收购本城深有名气的IT公司,那个公司她以前也见过,她上班的那个广告公司就在人家公司楼上,不知她回去公司,能不能找个工作?
睡的太晚,第二天早上醒来本就没什么劲儿,她整个人都打飘一样,脚步虚浮,往窗里一瞧,额都冒了几个象征青的痘,手往那里一碰,还有疼。
她满心满的冒火气,喝了白开,还是觉得嗓冒火,心火就那么堵着,一晚了也没有消停,难受的不要不要的,想发火,又没可发,这才更难受。
“要不我请个假,我们去走走?”他致力于让他妹开心,瞅着他妹跟没了魂似的,哪里能忍心,“你以前不是想去云南吗,我们现在就去呀?”
可怕的不是恨,而是明明在恨,她却一办法都没有。
了睡意,到最后她索不睡了,打开电视看电视,这么着到凌晨才睡着。
要是放平时,她早就兴的跟什么似的,可今天她真是兴致缺缺,可她哥一片心意,她拒绝不来,“好。”
可不甘心,她非常的不甘心。
不是轻微的疼,是撕心裂肺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