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蔸花jiejie,你说现在他们几人之中谁更受chong一些呢?”新禧gong里的‘贵人’越来越多,小gong娥们聚在一块的时候不免要议论将他们比较一番。
蔸花是琴姬的近shen,经常伺候在琴姬的shen边,她说的话自然最是权威。
蔸花没有什么架zi,无事时也喜huan跟小gong娥们在一块闲聊,听她们这般好奇起,便顺着她们的话回想了一番。
但要说谁更受chong,这一时三刻,她也回答不上来,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件不久前发生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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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曲畅羞涩chao红着脸,刻意压xia的声音因为逐渐变得急促的呼xi而不由得微微颤着。
即便他已在新禧gong待上了一段时间,可对于琴姬这种‘不拘小节’,敞开着大门便调戏的豪迈作风仍然无法完全适应。
虽然已退避到门外待命的蔸花的shen影透过一层窗纸的阻隔已变得模糊,可毕竟那层窗纸薄如蝉翼,里面的所有动静,蔸花就算看不清,也能听得半dian不落。
“羞什么,昨夜可不见你这般扭nie。”琴姬不以为然,见曲畅因为有旁人在场而紧张害羞,更是要故意刺激,gan1脆把他穿着那件薄衣也脱了gan1净。
本就是‘衣不蔽ti’的曲畅这会儿更是不着寸缕,无论是谁,只稍往殿nei看上那么一yan,便能看到他这求人鱼肉般的淫dang模样。
曲畅一张俊脸逐渐红得好像快要滴chu血,只他不敢反抗,只能由得琴姬为所yu为,脱光了他的衣裳不算,还摘了摆在桌案上的月季花故意挑逗他似的在他的大tuichu1游移。
柔ruan的花ban摩挲着他的肌肤,逐步得寸jin尺试探着他的忍耐极限,曲畅白皙的肌肤被刺激得也如他的脸一般渐渐浮上了一层诱粉。
曲畅死死咬着xia唇不敢吭声,生怕被门外的蔸花听到一dian异样,只是奈何,他的shenti实在禁不起半dian挑逗,kua间的那gen很快就ting立昂首,似与月季花争艳。
这便是典型的‘嘴上说不要,shenti很诚实’,虽然也很撩人,但琴姬素来喜好直接,她喜huan嘴上诚实,shenti更诚实。
看来是欠奉调教,琴姬脸上得逞的笑意不由得更nong1,本来只是ca边游走在曲畅大tuigenbu的月季花越发放肆。
容不得曲畅反应,琴姬拿着花便已打在了他那gen涨ying的男gen上,粉nen与粉nen相互碰撞,像是疼又像是痛快,曲畅的防线一xia便被击溃,再控制不住发chu了一声chuan息:“嗯……”
这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让门外的蔸花听个依稀,只是她动也不动,隔着窗纸,曲畅也看不清她的神se。
曲畅xia意识想要欺瞒自己,也许蔸花并没有听见,只他越是这么想,他的大脑就越是要跟他作对。
她一定是听见了,她会怎么想自己,是想自己xia贱轻浮,自甘堕落,对自己嗤之以鼻;还是会被这些羞耻的声响牵动着神经,而忍不住浮想联翩?
曲畅垂xia的yan眸不由得颤动,他以为他这种不会被轻易察觉的小心思应该很隐瞒得很好,谁知事与愿违,他的那些小心思,几乎是完全暴lou在琴姬的yan前。
没办法,谁让他的shenzi实在太诚实。
被窥探的刺激让更多的晶莹从男gen的ding端分mi而chu,沾附在chou打的月季花ban上,颗颗晶莹剔透,宛如刚刚采摘落满了晨lou一般。
琴姬察觉了却又不漏声se,只是细眉微微上挑,xia手的力度偷偷重了几分。
“嗯唔……主人……不要……啊……”压抑不住的沙哑呻yin接连从曲畅的嘴里溢chu。
如果说刚才的呻yin蔸花未必听得真切,那这几句她必然听得清清楚楚,可曲畅已经没有余力去观察蔸花的反应,他那gen充血的男gen正遭受着cu暴的蹂躏,琴姬对他肆nue,月季花一xia比一xia更加用力打在他的男gen上,那涨yingmingan像是连半dian刺激都承受不了,颤抖求饶得厉害。
琴姬笑得狂妄放肆,pen香的shenzi故意亲近贴向了曲畅,另一只小手趁势抚上了他的男gen,一边蹂躏一边ai抚,宛如癫狂的qing人,又ai又恨。
琴姬艳红的双唇转yan已贴在了曲畅红透的耳边,故意将说话的气息pen洒在他的耳朵里,琴姬明知故问dao:“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