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韩厥参见皇太妃,请皇太妃恕罪,韩厥无心nong坏皇太妃的……”的什么,韩厥却支吾了半天,支不chu来。
这这这,为什么皇太妃这么豪放不羁,这种东西为什么能大大方方的chu现还随随便便的就被摔坏了啊!
“谁把东西nong坏了会承认是自己故意的,韩厥?把tou抬起来,让哀家好好看看,是什么人,竟然这么大胆,在哀家面前如此莽撞!”琴姬故意装chu了一副被ding撞的愤怒,话说得字字都让人哆嗦,新官上任暂且都要三把火,莫说她这拥有了至gao无上权利的摄政皇太妃。
这不好好给个xiama威,以后她还怎么服众。
韩厥闻言只得抬tou,让自己的整张脸都暴lou在琴姬的yan眸里。
他虽然一脸视死如归般决然,但心里还是不住哆嗦,哪个侍卫能比他更倒霉,竟然上任第一天就因为摔坏了皇太妃的……东西而要被斩首。
“啧。”琴姬看了个仔仔细细,最后发chu了声奇怪的dian评。
但她似乎觉得就怎么看还不够仔细,她亲自往韩厥那挪了几步,几乎是站在了他的面前,俯xiashen,与他那张俊脸近在咫尺。
虽然愚笨,可实在mei丽,看得chu来才刚jingong不久,还没经过任何的打磨,细pinen肉的,就他这般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如果不是用来nuan床的话,实在是暴殄天wu,无论什么官职也是个浪费。
好香啊。
韩厥闭着yan睛,隐约闻到了一gu诱人的香气,忍不住用力xi了xi鼻zi,抬着的脸更是不由自主寻着香味散发的方向去。
他好像那个,小狗。
琴姬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她分明是看到了韩厥被自己的香气所诱惑而慢慢贴近的脸,却动也不动,她嘴角的笑意逐渐猖狂,不动如山,骗韩厥主动接近自己,然后撞到了她的脸上,柔ruan的唇ban轻轻印在了她的脸颊。
“……”
咿呀,好羞呀,在冷gong里收拾的小gong娥们都不由得捂住了脸,不敢看这‘为老不尊’的太皇妃调戏懵懂少年郎,她,她,她怎么这样!
“皇,皇太妃恕罪……韩,韩厥是……是……”嘴唇传来的chu2gan清晰,韩厥吓得顿时睁大了yan睛,当他看到皇贵妃那张妖娆的脸就近在他的唇边时,险些就要吓破胆,一个趔趄便跌倒在了地上,然后又爬了起来继续跪着,直觉应该求饶,但支吾了半天,还是不敢支吾chu个罪名来。
轻薄皇太妃,这祖上就是有多少个脑袋也不够这么挥霍呀!
“韩厥,真是好大的胆呢,看来哀家必须得给予严惩,否则你不长记xing,日后在这gong里没大没小,坏了规矩。”琴姬看韩厥吓得一副mei男失se,更加忍不住要落井xia石。
“皇太妃饶命……韩厥……韩厥不是故意的……”韩厥yu哭无泪,只得gao声喊冤。
虽然他也有些心虚,真的冤么,他确确实实是轻薄了皇太妃,可,可他不是有意的呀!
“来人,拖xia去,洗刷gan1净了,今晚送到新禧gong给哀家nuan床。”琴姬大手一挥,便命人将韩厥给拖了xia去。
只是免得他被吓破了胆,琴姬便在他即将要被太监拖xia去之前好心给他提要了一番,nuan床而已,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