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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龙的姿态覆在她的后背,裙摆gaogao撩起,凌乱地堆在腰间,shenti里的那gen没有chouchu来,抵在小肚zi上的第二gen也yingbangbang的磨着她,可怜的肚脐yan被尖勾似的guitou磨得红通通的。
乌泽瑞特越来越兴奋了,cu壮的肉gen上突然立起肉刺,chajin去的时候肉刺服服帖帖地jinru,bachu的时候那些gengen分明的小肉刺立刻卡在chou搐痉挛的肉xue里,数百倍地放大了她的快gan,ruan弱无力的shenti止不住地拼命颤抖,gaochao过的甬dao又一次被bi1上ding峰,她尖叫着,koushui和yan泪一起往xialiu,xiong脯急促地起伏chuan息,眉mao皱起又舒展,从hou咙里溢chu的呻yin模糊了痛苦和快乐。
“嗯嗯、哈啊……好疼……”
“jiejie觉得这是痛觉吗?”少年快活地看着肉xue一diandian吞xia他带刺的阴jing2,挤chu汁shui滋滋往外冒,“我不觉得哦,jiejie比我更熟悉它们了,应该是很舒服的,对吧……毕竟每次到最后都是jiejie最快乐。”
阿贝尔无法反驳,这东西长着狰狞吓人的倒刺,看起来像是会把肚zi都tong破的样zi,但习惯后反而加剧了她的快gan,mingan的肉xue里全方位地勾住她的弱dian,只要稍微往外一带,密密麻麻的shuang意直冲脑袋,一瞬间就连她的尾椎骨都酥麻了。
更别提现在,她全shen的重量都压在两人的结合chu1,看起来就像他用那gen龙的xingqi把她整个儿勾起来似的,只要她稍微放松一些,ruan塌塌的腰就自己往xia坠,弯钩般的肉棒一xiazi就能轻易突破gongkou,她受不住刺激拼命挣脱的时候,那些折磨人的倒刺便勾着她脆弱的neibi一diandian往外扯,每次choucha都会把粉nen的xue肉带chu一些,再被他an住腰往xia压,带着肉刺的xingqi再次送jinshui淋淋的ruan肉里。
纷乱如麻的快gan让她shuang得几乎要发疯。
阿贝尔开始还chouchou噎噎地哭泣几声,到后来只能发chu沙哑的chuan息,额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她试图勾起tui弯去找他的腰,被撞得意识朦胧间,还有心思去想――西方龙有腰吗?
cu犷的鳞片刮得她大tuinei侧生疼,迟钝的痛gan全被磨成痛快的huan愉,更别提魅mo的淫纹放大了她所有的快gan――圆run的脚趾用力蜷缩着,嗓zi也gan1涩发紧,见她又快到了,乌泽瑞特的爪zi伸jin堆叠的裙摆里扶住她的腰,加快速度chou送起来,cu壮的肉棒把小kou撑得合不拢了,chouchu来时肉刺将粉nen的媚肉也带了chu来,捣成白沫的汁shui滴滴答答往xia淌,seqing得不像话。
他也快要释放了,动作又凶又狠,在她又一次chaochui失禁时迎着过多的汁shui往最深chu1ding去,最后死死抵在gong腔里she1chu满满的jing1ye。
她的小tui绷紧又松弛,这回是真的没有一dian力气了,意识浑浑噩噩,一gen手指都不想动,哪怕他继续zuoxia去,她也只能任由摆布。
好在龙族少年还有一dian良心,发xie了一通后yu望消解,他chou回卡在feng隙里的手,顺便把她也捞xia来。
灰白鳞片的龙咧开森森尖齿,好心qing地甩着他分叉的尾巴,把她捧在爪zi里摸了摸。
“jiejie可要当心了,这种地方真的好危险哦,一不小心就被卡到窒息了呢。”
听到他毫不掩饰的愉悦,阿贝尔张了张嘴,嗓zi哑得连chuan息都疼,最后闭上嘴,朝他翻了个白yan。
哦,还要再给菲姆斯一个白yan。
突然被瞪了的小魅mo自认理亏,伸chu漆黑的小chu2手蹭她泛着粉的脚趾,yang得她忍不住缩了缩tui。
乌泽瑞特垂xia大大的脑袋,如同枯木枝丫肆意伸展的角抵在她xiong前,阿贝尔顺手捉住,忽地小肚zi一re,低tou看去,一颗硕大的龙脑袋窝在她腹bu,一diandiantian去他蹭上去的白se浊ye。
夏季闷re,空气中的湿度也粘稠,她浑shen都湿透了,汗ye和jing1ye混杂,黏糊糊的。
她好想洗澡。
可能是她的愿望过于赤忱,原本的残垣断bi如同幻影般晕开,惨烈的场景在面前消解重组,他们的面前chu现了一条平坦宽阔的石桥。
阿贝尔的摸不清这里想gan1什么,这是通关了?想让他们离开?
乌泽瑞特啧了一声,并不领qing:“我还没玩够呢。”
阿贝尔:我玩够了,谢谢。
她正要开kou阻拦少年的跃跃yu试,就听他说:“来dian刺激的,不然砸了你们。”
“不要!”她嗓zi都破音,“我不想玩了,回家,立刻回家!”
通ti灰白的龙一爪zian住她挣扎的shenti,像逗nong一只不听话的chongwu,一gen指tou将她慢慢rou着翻了个面,阿贝尔被他的态度激怒,一脚踹在他依旧ting立的龙gen上,an着她的力dao瞬间僵住,随后就被挪开,捂着肚zi痛苦地蜷起shenti。
“jiejie……呃啊……jiejie好狠啊……”
他忍着剧痛在地上打gun,巨龙的躯ti掀起一片尘土,阿贝尔要往旁边躲,却被他cu壮的尾巴卷起腰肢揽到shen边,哼哼唧唧地趴在地上说:
“jiejie,我好痛,要亲亲。”
阿贝尔说:“你活该。”
没想到他非但不生气,反而羞涩地把自己的脸埋jin爪zi里:“jiejie好无qing,但是我好喜huan~”
菲姆斯:……
菲姆斯:“不是,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