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窗帘的feng隙间散落在起伏的被zi上。寂静的深夜里，刘备悄悄睁开双yan。

        他一直没有睡着。

        ……因为他还有一件事不得不zuo。一件令人难堪的事。

        刘备小心翼翼地起shen离开床边，借着朦胧的月se，一路走ru浴室，轻声关上门，随后一一褪去shen上的衣服。在弟弟们面前，就算他们早已意识到什么，可宽大厚实的衣服遮住了几乎所有的罪证，他还能勉qiang维持一些表面上的ti面。而在此夜深人静的独chu1时刻，他却不得不面对最真实的，赤luoluo的自己。

        浴室灯光从touding照xia，照在面前的半shen镜上，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shen上每一chu1耻辱的烙印――脖颈的吻痕，xiong前的齿印，腰侧的掐痕，小腹上星星diandian的白斑……最让人难堪的还是两tui之间，那一片肌肤因激烈的摩ca撞击而红zhong，他每走一步都会gan到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的还有什么从gu间liuchu的gan觉――姓曹的混dan留在他tinei的东西！他一想到这个就恶心得想吐，不知dao是恶心那家伙，还是恶心无能的自己。

        他打开花洒，冰冷的shui从toudingliu向全shen，shuiliu淅淅沥沥的，就像白天xia的小雨。最近许昌总是xia雨，连日的乌云阴沉沉地笼罩天空，不见一丝阳光。他闭着yan睛抬起tou，花洒的shui密密麻麻地砸在脸上，压抑得人透不过气来，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恍惚中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

        但那不过是错觉，他仍如此卑微地活着。

        刘备在shui中缓缓深xi一kou气，慢慢睁开yan睛。他鼓起勇气，伸手朝tun间探去，然而手指甫一碰到红zhong的rukou便痛得他浑shen一颤。他想起关羽还在外面睡着，连忙用另一支手死死捂住嘴。接着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肌肉，继续向里伸ru，红zhong的rukou连jinru两gen手指都颇为困难，最后好不容易穿过花lei般的xuekouchu2及炽re柔ruan的chang肉，xiashen被异wuru侵的滋味让刘备很是难受，白日遭遇的种种画面在脑海里浮现，他只觉得胃ye都在胃里翻腾起来，恶心得令人作呕。

        但刘备还是得继续。他的手指深ru狭窄的甬dao，摸到一种粘腻的yeti，便弯曲指节扣挖起来。然而某次动作时指尖恰好chu2到changbi上略微凸起的一dian，剧烈的快gan就像闪电一般劈过全shen，他双tui战栗酸ruan，只能半趴在墙上，向后撅起屁gu，以十分耻辱的姿势继续。

        为了彻底清理gan1净，他用手指旋转角度反反复复扣挖，快gan如chaoshui一般持续不断，层层叠叠地袭来，tui间的xingqi也颤巍巍地半bo起来，他本就发re的脑zi温度好像更gao了，思绪都被搅成一团浆糊。炽reguntang的ti温让他想要张嘴chuan息，甚至放声呻yin……刘备狠狠咬在扶着墙的手背上，疼痛唤醒了一丝丝理智，他迟钝的大脑在快gan和痛苦中苦苦挣扎。

        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世上哪有他这样的老大？弟弟就睡在外面，自己却在浴室里zuo这种事，甚至还gan到快乐。

        他想，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无能的兄长？明明云长什么也没zuo错，围猎时他就算一时冲动也不过chu于对汉室的一腔re血罢了，可他没有能力保护弟弟，只能用那样伤害他心的方法将他赶chu去暂避风tou。

        他想，这世上哪有他这么废wu的大哥？明明是他无能想不到别的好办法，只能靠chu卖shenti来换取暂时的安全，却害得弟弟们为他担心，云长甚至那样自责……

        啊啊啊……

        刘备全shen上xia都止不住细微地颤抖起来，持续liu淌而xia的shuiliu也仿佛变成某种ai抚，shenxia的xuedao兴奋得收缩着咬紧自己的手指，前面的阳qigao昂ting立着，最终在手指的连续chouchaxiashe1chu一dao有些稀薄的白浊来。在极度的羞耻与难堪中，他竟达到了gaochao。

        他chouchu手指时，shuiliu哗哗的浴室nei响起“咕叽”一声，随后一gu黏hua的yeti滴滴答答地缓缓从尚未完全闭合的xuekouliuchu，滴落在浴室地板上，迅速被shuiliu冲走了。

        刘备四肢酸ruan无力，只能靠着墙bihua坐于地。

        他垂tou，缓缓闭上双yan，陷ru沉默。

        花洒仍然开着，冰凉的shui珠连绵不绝地砸在他shen上，是一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雨。

        ……

        刘备chu1理完所有可耻的”罪证”后，cagan1tou发，走回卧室床边。

        夜se已深，明月偏移，斑驳的月光照在床tou附近，刘备借着光芒模糊看见关羽熟睡的脸。他的二弟似乎睡得并不太安稳，即使是在梦中也皱紧眉tou，英ting的脸上写满担忧与愧疚。

        刘备有些无奈地笑着轻叹了kou气。

        老二啊，你为什么如此苛责自己呢？明明不是你的错，而我也从来没有怪过你。

        我最恨的，只是无能为力的自己罢了。

        他伸手抚平云长眉间的沟壑。

        从来都是zuo兄长的保护弟弟，而云长你却……

        ……唉。

        他低tou望着关羽重归安稳的睡颜，最后louchu个复杂的微笑，仿佛忘却了方才浴室里的一切压抑与不快。

        晚安，云长，希望你能zuo个好梦。

        刘备悄声钻jin被窝，面朝关羽，在他的义弟shen旁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