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原地的安静迟钝转，顺便看看程风那边，程风正坐在柜台侧看着她，似笑非笑――每回店里来了客人他都自觉坐去那儿，她后来就任命他当前台。

这段话她说起来已经十分熟练，老太太听了，静静反应会儿，像是在回想自己的来意，末后拍了拍她的帽，说：“听说这边开了家帽店，我想买帽。”

程风就在她对面那只白熊沙发上坐着，他面前放着铅笔、橡和稿纸，原本还认真画着图，这时么，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安静愣了愣，又和她解释遍：“这里就是您说的帽店。”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还是自己看看就好？”

就是？

就连例假期都是洋洋的。

“那是说店里有羊制品，比如帽。”

程风将温调得极妙，不那么，却又不是说就能的，而是那种需要慢慢试探然后再喝的温度。蜂蜜与的比例也十分完，多半匙会甜腻，少半匙又会淡，安静慢吞吞喝了两后，惬意眯了眯，推开杯再度趴。

玻璃杯是从隔买来的，双层隔设计，安静端起冒着雾的杯，轻轻一，抿了。

这位客人看起来比邵女士还年长，安静看清她的时候觉得有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好放弃思考。

“早啊。”

“一羊。”

“喝喝看。”

真舒服啊，安静的冬天……

在黄澄澄的灯光显得晶莹透亮。她盯着蜜罐呆呆看上会儿，程风便也端着杯回来这边，将一杯泡好的蜂蜜送到她面前。

终于说来了！但是……小羊是程风画的。

安静试着和她说明，一面指了指墙边，靠近小憩区那侧就是帽货架，老太太歪看去，继而睛一亮，越过她朝那儿去。

安静等她文，好不容易等到老太太再开，却听她重复问起：“听说附近开了家帽店，请问该怎么走啊？”

看她一副懒洋洋模样，便问她：“明早还来吗？”

安静脑袋一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店铺门就被人从外打开，看去那边，一位着黑针织帽的老太太店里来。

“不用谢。”

安静直背，仰看他：“谢谢。”

是？

虽然最近几天她的客人没有刚开张那两天多，但是每天早晨还是会有一两位客人光顾的，据程风说她的小店还是附近的店铺里生意最好的，她总不能让前来的客人白跑一趟啊。

安静想了想这话，确定附近只有她的店会卖帽后，和她说：“我这里就卖帽。”

“早上好。”

“当然要。”

两人同时起，程风主要是带着他的东西给客人让座，安静则是上前迎接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听她答得如此定，程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说去午餐上：“中午我来饭吧。”

“可你门外的牌上画的是――”

“可你门外画的明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