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这才留意到墙,了然,接着又回看懒洋洋的羊群。
“……”
他们手里都抱着东西,房太太抱着的是架手风琴,房先生怀里的尚且存疑,只见他小心翼翼护着。
离他们最近的胖羊有气无力地附和声,安静语,这时程风朝羊群了声哨,熟悉这声音的小羊立刻从胖母羊旁脑袋,十分开心地吐粉红,挤过羊群朝他们来。
“你们先看着,我再去等等。”
“它们不喜剪羊吗?”
“咩咩!”
“它们听起来有懒。”
正当沉默,羊舍里又来两人,是这里的牧羊人,安静知他们,平时住在值班室里的就是他们,会在晚上清羊群数目的也是他们。
为了保证它们的羊安全,剪羊应当空腹行。
两人是对父,这时儿抬了张垫,父亲拿了几只纸箱,见到安静他们微微颔首,然后将东西带到墙边放。
安静瞬间福至心灵似的,问程风:“你猜房先生手里拿的是什么?”
“咩――”
话落,羊群里懒洋洋的咩咩声落,倒是隔的小白羊叫得开心。
房先生现在似乎格外兴奋,两人,目送他了羊舍再回。
安静走去关黑鼻绵羊的围栏外,放找小羊,羊群在见到她的瞬间传咩咩声,她突发奇想,小声问程风:“它们是在传报吗?”
他说得认真,房先生艰难咽回准备好的谦虚话,笑了声便领着他们羊舍。
程风思索未果:“猜不到。”
门是大片空地,再往里去才是羊栏,黑鼻绵羊与白细羊分别关在羊栏左右,羊舍尽还有扇门,如果需要远牧他们就会让绵羊们从那边去。
“是要开始了吗?”
“也许是,但应该传不过去。”
“这有什么好看的?”
安静欣弯腰,隔着围栏摸它脑袋:“好久不见。”
“……”
“也有可能是饿的,剪羊前至少半天不能。”
它的果然也长长很多,小羊被她摸了几把后开心地在围栏上蹭起脑袋,安静看得正乐,忽听外面响起清脆的喇叭声。
两人踱步至羊舍外,房先生已经跑到对面的小丘,他们没动,就在羊舍外等着,不到一分钟就见房太太和房先生一起上来。
这不像它们,它们不是足球场上最富激的羊吗?
,问:“怎么来这么早?”
当然是因为安静想早来,但这话她不好意思说,她看程风,程风主动接话:“想先来看看羊。”
“为什么?”
“真难得,”她说着笑了笑,笑容不同寻常,甚至有狡黠,“不过我猜到了。”
程风看她好奇,介绍:“那是剪羊的地方,墙上挂着的是剪机。”
羊舍里宽敞而净,四面都开了窗,故而明亮又通风,并不会有难闻的气味。
“去外面看看。”
“过会儿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