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的指尖刚刚不慎中划过他的乳尖,还磨蹭压了好几。他只觉一阵电划过,一瞬间酥麻极了。
原来离过儿这么近的话,他的便会散发异香来吗?她从前不曾发现这一。
杨过夹紧双,不安分地磨蹭,只想些什秘,一解空虚的期望过于烈。忍得难受了,将手指嘴里狠狠咬住,盼望疼痛能战胜念。这却是治标不治本的法,直至手指被咬了深深牙印,那火也终是灭不掉。
杨过并非甚么迂腐老,若仍是前世完整正常的男儿,早就解开腰带,痛痛快快地忙活一场。可多了张滴滴的花,火气便向到可怕的那侵袭而去,直到一片泥泞,狼狈不堪。孽倒无甚反应,鬼脸般地立了一立,穿着亵还几乎瞧不来,可怜极了。杨过心中气急,深深无奈。
小龙女终于如梦初醒地起,一边回想着自己不小心碰到杨过前那的,脸上的红一时半会也褪不去。
今夜杨过却再无法睡了。
……
他两世为人,该懂的早也懂了,甚至包括为女该如何自渎的问题,远非曾经那无忧无虑跟着姑姑练功的小娃娃可比。到古墓已有整整两年未曾,如今若不自己动手解决,实在难以收场。比起因无法释放念而成天心绪不宁,所谓的男自尊也变得一文不值。再说,自己不早已接受这样的了么?他咬咬牙,只想快些解决,速度褪去了亵。
两世为人的少年有些发麻。
杨过心:“姑姑定是睡去了。看她方才模样,也多少觉着羞,难以见我罢。”他松了气,瞥见四无人,仅有微弱的烛光摇曳,只想将心中难以启齿的念付诸行动。
这香若有若无,却异常好闻,比她平时喜的青草味更加沁人心脾。非要形容的话,这香很接近蜂蜜味儿,但没蜂蜜……小龙女动动鼻,一时沉醉其中,不可自。
可他那时候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可想而知,每次只得自个儿草草解决,只因在与间,他自是选择前者。
他重活这两年,规规矩矩,仍以师徒礼数对小龙女,除去练习玉女心经时赤相对,二人不曾有任何肌肤之亲。而练功的时候,杨过就算心神微漾,也生不旁的什么想法,不然了岔追悔莫及。只是如今他年纪渐长,年少气盛本抑制不住,要激起只需一星半撩拨,深的火就被燃。
杨过忽然闷哼一声:“嗯――”
“过儿与我名分上乃是师徒,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如今我却在胡思乱想。但婆婆只告诫我,不可对那些坏人有所好。过儿长的极快,如今也是个俊俏郎君了。他却不是甚么坏人,而是个很好的孩。”她忆起抚
前世他二人定后由于各种琐事本无暇亲,克己复礼到不过仅有几个印在额上的吻,多双唇蜻蜓,一即分。年少时他还曾腹诽过小龙女手掌冷得过分,却没受过那冰凉玉手不隔衣来抚摸他时是如何一番滋味。更何况,前世自从龙儿去后,自己便一直上面示人,半是心灰意冷不愿受扰,半是为躲那孽债桃花,免得甚么对不起妻的事。杨过对于任何女,从来也是像庙里的和尚,未曾逾越一丝一毫。这样一来,直到跟随龙儿崖,前世活的三十多年,这大名鼎鼎的神雕侠竟还是。
杨过翻来覆去,绷紧半,觉愈发怪异难当。半晌坐起,手掌一探亵,果真湿了大半。他本以为古墓派净心寡的功夫能永久克制这副不争气的,结果一受刺激便丢盔卸甲,叫他好生失望。
一闭上,便想起不久前的意外。说来实在惭愧,小龙女不过稍稍碰到他的,无意中磨蹭几,他却散发“信香”,现在还难以自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他被自己奇怪的声音吓了一,只见小龙女也睁大睛看着他。杨过尴尬地咳了一,不由得结巴:“这……那个,姑姑,你快些起来吧。”
小龙女一手提着袖珍纸灯笼一面走着,步伐忽快忽慢,时不时驻足沉思。她自然晓得杨过会于哪间石室中。此刻夜已深了,她本应去歇息,可想到不久前和杨过的亲密,竟会心中生悸,举止恍惚。
少年白玉似的面庞逐渐变得红,自知受所扰,不敢继续睡在寒玉床上,否则定是轻则经脉逆行,重则走火。他想着姑姑离自己远隔了数间石室,也不会突然闯门,便随意寻了一石桌安心躺上去。他脑中尽是乱七八糟的念,不知不觉间后背生冷汗来。
有了这曲,二人始终不大自在,过了不久便回到古墓,一起无言地吃完了饭,互晚安,就各自去自己的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