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你yu言又止地垂xia了tou,手指轻轻揪住了膝盖上的衣料,nie到泛白的骨节昭示了心中的纠结与尴尬。
“没关系,大将可以慢慢说——”黑发紫瞳的短刀耐心地跪坐在你面前,朝你温和地笑了笑,虽然外表并不gao大,沉稳的举止却很容易给人可靠的gan觉,“您是有什么烦恼吗?”
“嗯……的确是有一些。”
你迟疑着,总觉得这种事实在是太过难以启齿,但又确实为此gan到些烦恼,需要帮助。
药研藤四郎:“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大概、大概可以吧……”不太确定。
“我不懂得风雅之事,不过如果是战场的话,还是靠得住的。所以,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为您chu征吗?”
“啊不,当然不是!”你连忙否认,抬起tou看了他一yan,又飞快地垂xia了yan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是因为gan觉最近自己的shenti有些问题啦……”
“嗯?”他显然是听清楚了,起shen绕过桌zi走到了你的shen边坐xia,十分紧张和担忧地看着你,“是之前生病的后遗症吗?哪里不舒服呢?会疼吗?”
你的脸不由自主地开始发tang,胡乱地摇了摇tou,咬着嘴唇又不好意思说chu来。
准确地讲,gen本不是不舒服的问题,而是太舒服了。
shenti似乎比之前更mingan了许多,虽然zuo的时候的确很舒服啦,但是舒服过tou,就很容易变成被快gancao2纵丧失理智那种乱七八糟的模样,被碰一碰mingandian就忍不住浑shen发ruan,xia面也湿漉漉地滴shui,想要被cao1……
太丢脸了。
尤其是回忆起前几天和明石国行的过程,最后究竟是怎么回到天守阁去已经忘记了,回过神的时候,shenti正浸泡在浴缸的温shui里,残留着牙印的乳房上,ding端嫣红的乳尖已经被玩nong得zhong胀了一倍有余,被微tang的shuiliu一冲,就传来轻微的刺痛gan。
你甚至怀疑那儿已经有些破pi了,脑zi里闪回的淫乱片段里,萤和ai染那两个孩zi,都曾不止一次地nie着那儿搓rou,或者han在嘴里tiannong,甚至用bo起的阴jing2ding着那儿来回磨蹭,最后将白se的jing1yepen洒在你的xiongkou。
过多的jing1ye在乳房和肚zi上积攒了厚厚的一层,有些已经凝固,温shui冲洗不掉,银发的大太刀正低着tou细心地用手掌搓洗那些痕迹,ai染国俊将手指伸jin了你的两tui间,拨开zhong起的花唇,将蓄在阴dao褶嬖间的jing1ye引liuchu来。
一瞬间的羞赧漫上心tou,你伸手掩住xiongkou,张嘴想要劝说他们chu去,自己可以清理好,然而萤wan却有些苦恼地抬起tou:“主人再动,我真的又要忍不住了。”
诶?诶诶诶???
然后又被an在浴缸里透了一遍,大太刀过分cu大的xingqi挤压着两ban柔ruan的tun肉,在你并拢的两tui间jinchu,retang的阴jing2每一次都能磨到被cao1得zhong起微敞的花唇,dingnong过两ban唇肉中翘起来的阴di,湿re的aiye混杂着积蓄在zigong里的jing1shui顺着tuifeng淌了xia来,在磨红的大tuinei侧蜿蜒xia一条白浊shui迹……
等从浴室里chu来,窗外的天空已经彻底暗了,深靛se的夜幕上只有星星零零散散地亮着。
那之后你休养了好几天,原先计划的去找三日月宗近和莺wan谈谈这件事也不得不被搁置了,只能窝在天守阁里,翻chu药研藤四郎给的药膏,可怜兮兮地替自己留有吻痕牙印的xiongkou和被cao1得外翻zhong起xiati抹药,直到彻底消zhong为止。
不过一直这样似乎也不是个事啊……
再一次对着镜zi照完,确认自己shen上已经不剩什么痕迹了之后,你看着手里已经用完的药膏,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作为日常ai好是研究医药的刀剑,药研应该有办法帮你的吧?
“嗯……那个,大概……就是觉得shentimingan了很多吧。”憋了很久,终于还是说chu来了。你松了一kou气,第一句话chukou之后,后面的也会显得顺畅很多。
一心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你,自然也并没有发现面前这振刀略微转深的眸光,紫se的yan瞳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你,“所以,是为什么会觉得苦恼呢?”
“就是会很苦恼啊。”你nie着自己的手指,声音低低的,断断续续的,“因为……neiku总是很容易湿掉……不小心被碰到xiongbu也会……偶尔会特别想zuo那种事,虽然zuo的时候是会舒服啦,但是……”
他静静地看着你,直到你本就很低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实在是说不xia去,两颊guntang地恨不得把tou埋在地上。
你开始后悔了。
或许,忍一忍也是可以的,也没什么必要说chu来的……药研他该不会把我当zuo什么变态吧?
不对,和来派的那几个玩4p的我,好像就是变态啊。
更别说,他之前还亲yan看见过你那样淫乱地niaochu来的模样。
你更慌张了:“那个,请别放在心上,我、我想我还是——”
“可以看一看吗?”他忽然开kou。
“什么?”
他摘xia了yan镜,rou了rouyan睛,然后重新dai上,大垂眸看向你的双膝,准确说,是被裙zi所遮挡的tuigenchu1。
“那个地方,可以让我检查一xi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