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有趣的,还说我像青梅屿。”
我偏了偏,任他埋首在我颈间,反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送完叶琛,雁空山回到屋里,上还带着消散不去的烟味。
叶琛瞥一洗手间方向,作为雁空山十几年老友,果然是很了解他的。
最后当然是输多赢少,少数赢的那两盘,还是雁晚秋看不过放让我赢的。
我看他好像听明白了,问:“什么意思?”
“棉棉,你等会儿要和我玩游戏吗?”
雁空山失笑:“这是什么比喻。”
他这样一说,我都有些好奇:“为什么?”
雁空山盘坐到我边,一边吃甜汤,一边指挥我对阵雁晚秋。但全由他说了算,我又觉得没有趣味,就禁止他提示我,要全靠自己走。
我收回视线:“玩什么?里奥吗?”
雁晚秋摇:“不是,叶叔叔这次给我带了新游戏。”
棋盘是实木的,棋则是立雕刻而成,就是,炮就是炮,每一枚都栩栩如生。
“会啊。”雁晚秋。
我一次遇到有人把我比作青梅屿的。一座岛的气质是什么?很稳重吗?
“那你看到了,你觉得我是怎样的?”
到了十,雁晚秋心满意足地上楼睡觉,我收拾着托盘,也准备回去了。
“叶琛有吓到你吗?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前两天我和他说自己交了个男朋友,他很好奇,非要来看看。”雁空山从后抱住我,将我搂他怀里。
从窗透过纱帘往外看,叶琛并未即刻离去,而是同雁空山在院里起了烟。
“你会吗?”我替她将棋归为两滩。
“我知啊,你脑本来就不好,我教你嘛。”
雁空山作为主人家,自然要门相送,客厅里唯余雁晚秋津津有味吃着甜汤的动静。
雁空山没有立即回答,卖了会儿关。
“他说你喜青梅屿,所以也会喜我。”
“……我脑已经好了。”
怎么好的当然不能说实话。
我还以为叶琛是给她买了新卡带,结果她吃完甜汤从一旁柜里拿只纸盒,把里面东西来一看,是一盒中国象棋。
“那很好,以后你就是个健全的人了。”
雁晚秋正在教我怎么走棋,见雁空山回来了,就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他。
雁晚秋惊讶地抬:“你好啦?怎么好的?”
莞尔:“我只是他朋友,哪里得了这么多?就是比较好奇,能把雁空山掰弯的人到底是怎样的而已。”
“……”
“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再联系。”叶琛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说着往外走去。
我以前也没有不健全好吧。
雁晚秋,继续摆放棋。
不等我再多问,那边雁晚秋已经洗完手跑了过来,我和叶琛的交谈也就此中断。
“哦,原来这个意思。”
“可是我不会耶。”
说不准是在说我的事。
我目光游移着,:“就是,突然有一天早上起床就好了。”
我:“……”
叶琛想了想,语气玄妙,透着深奥:“你和这座岛的气质很像,他喜青梅屿,当然也会喜你。”
要不是棋还有趣味,我都以为这是阿公的棋盘。叶琛送小孩这么带劲的游戏吗?
我又问了一遍,他才缓缓开:“
“你和他喜的异类型完全相反,但看到你,我就明白他为什么会喜你了。”
我耸耸肩,表示他不知,我就更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