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什么觉,有些茫然,有些轻松,又有些落寞,仿佛生命里某种重要的东西被行剥离了。不是很痛,但那个窟窿一时还填补不上,就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现在都几了?”
经过楼客厅,我都到门了,想到忘了十分重要的东西,又退回去拿走了茶几上那只红的盒。
什么啊,上次和雁空山接个吻,他的心值就没了,等24小时才又现。这次和他睡个觉,连别人的都看不到了?那这次还有没有24小时冷却时间的?还是说我的通症就此痊愈,再也不会现了?
我一个激灵,僵地回,将装着手表的盒背到后。
通症的消失没有带给我带大的心理压力,躺就睡,再醒来已是午。我中饭都没吃,饿得前贴后背,摸着楼梯楼找吃的,结果在客厅沙发上见到了雁晚秋和雁空山。
“棉棉?”阿公的声音从后传来,带着诧异,“你这是刚回来还是要去啊?”
当看到立在房门前的阿公时,我整个人都怔住了。阿公他……他的心值怎么不见啦??
“现在……”他看了,“八了。”
想挣开雁空山的怀抱,他却不让。
“八?!”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从地上捡衣服穿,“我要回去了,阿公不知有没有醒,被他发现就惨了。”
他虽然一言不发,目光却侵略十足,让人很难忽视。
雁空山动了动,松开我一些,扭去够另一边床柜的闹钟。
八……
我猛地回神,笑:“啊……阿公你起得好早啊。我、我刚刚外面晨跑回来。”
房门即将打开,胜利就在前。
“你要去哪里?”他将我整个圈怀里,语调拖得很慢,似乎还没完全清醒。
“是啊,锻炼从现在开始嘛。不跟你说了,我再去补个觉。”不等阿公再说什么,我闪躲了房里。
对于心值突然消失这件事,我也算有了经验,这次并没有特别慌张。
“我,我走了……”我匆匆收回,不敢多看,收拾着衣服就往外冲去。
“棉棉?”阿公朝我挥了挥手。
现在恶作剧结束了,梦也醒了,我也该回归普通人的生活。
这通症到底什么病,童功吗?一破就散功?
我了睛,还是没在阿公看到任何东西。
他这一问倒是提醒了我。
先在门外观望了会儿,见屋里没什么动静,我这才小心翼翼用钥匙开锁。
它突然的到来,突然的离去,就好像造主对我行的一场荒诞的恶作剧,又好像一个迷幻的梦。
阿公好像还没起来。
雁空山撑着巴趴在床上看我,视线上扫过我的,碎发凌乱地落在前,透一种慵懒的。
你丢我一个人,是多么暴殄天的一件事。他好像在用神诉说,要我到愧疚,要我不能狠心。
阿公更诧异了:“你现在这么健康吗?”
两人正在
我心中暗暗庆幸着,放轻动作一步步上楼,拧动房间门把时连呼都屏住了。
快步走到窗前,没多会儿,一名遛狗的路人缓缓从门走过。和阿公一样,他的上同样没有心值。
我的通症真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