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虽然很有研究的必要,但仔细想想研究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实太差了,所以还是算了吧。
文应毫无所觉,走向一面货架,伸手够上的一只纸箱。
完了,他以为我暗恋他。
若有所般,文应无端打了个哆嗦,搓着胳膊茫然地抬看了看周围。
我冲他摆手:“你误会了,刚刚那是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项目,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我一午都在观察文应,思索找他试验的可能。
萧天着青梅汁,晦气地扇着手:“青天白日的,别瞎说。”
他抱怨我也不跟他先说清楚,又说以后有别的需要帮忙的可以尽找他。我连连,表示一定一定,心里想着以防万一还是晚上给孙去个电话吧。跟她打招呼的同时,也请她代为证实我喜的另有其人,让文应更放心些。
一听是这种要求,文应整个僵住了,两瞪圆,一副被天雷劈中的表。受到惊吓变成黑的数值很快变作绿,又变回黑,又变回绿…就这样反复在两个颜中横。
“妈呀!”他手电一样收回,捂着满脸惊惧看过来,“余、余棉?你吗这么吓人?”
适应的。
仓库连通后巷,之前和文应讲话我也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它半开着,似
难真的亲个嘴就能屏蔽心值?
“真…心话大冒险?”
刚才短短时间,我已经在心里完全否决了这个试验的可行。我实在过不了自己这关。
只不知雁空山心值的消失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又是如何消失的。
“天哥,我去仓库一,你帮我站一收银台。”
我炯炯地望着他,上前一步握住他肩膀:“文应,孙是我的好兄弟,你是她的男朋友,那也是我的好兄弟。我有件事想请好兄弟帮个忙,不知你愿不愿意。”
我视线移向他的嘴,了一番心理斗争,拧着眉艰难:“让我亲你一。”
我也不眨:“是啊,要我选边的一位同接吻,所以我才找你帮忙的,但我不了,看来只能接受惩罚了。”
文应往仓库走去,我尾随其后。
“文应。”我声叫他。
门缓缓合上,我侧潜,悄无声息。
仓库门开了又关,文应拿了纸箱就去了。我对着面前货架重重叹了气,觉得自己小小年纪真的承受了好多。
我们两个彼此对视着,难以言说的尴尬蔓延开来。
文应神颇为一言难尽:“你说说看,能帮我肯定帮的。”
“不好意思,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奇怪,为什么突然觉有阴风过?”
想着想着,视线缓缓投向对面的文应。
片刻后,他张了张唇,似乎要说什么,而我还没等他说就先受不了地推开了他。
要想得到答案,必定还要再试一次,但这个人选却不是很好找,不能是长辈,要确定不会介意,也不太好是异…我交际圈窄,实在没几个人可以选。
“呃…我对gay其实没有歧视,但、但我真的是异恋,而且我…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文应整个瑟瑟发抖,“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接受不了你,对、对不起。”
文应闻言如释重负,拍着:“原来如此,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