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作犹豫,双手抬起,在了我的肩上,脸一凑过来。
这样想着,门开了。雁空山现在门后,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我的双。经过一午的沉淀,他心值再次恢复到了寻常的白,不过只有68,不算。
好久没剪发,开学军训前去剪短吧。
我仰望着雁空山,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种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有理智吧?
在这方面,他总是特别绅士的。
酸甜的滋味在唇齿蔓延,金属罐与木茶几发“喀”地轻响,要是一场戏,这或许就是预示着“开始”的锣鼓声。
我对他的垂涎虽然始于,但的的确确不仅仅是。
雁空山真是好好亲,像块凉凉的薄荷糖。我没忍住,最后与他分离时,轻轻了他的唇。
发早就已经了,被后的风着往前,一乱蓬蓬地落在颊边,有些挡睛。
我到屋里,自觉地在沙发上坐。
肩上本来要松开的手一收紧,力气大到甚至让我到有丝疼痛。
我垂,将后风铃递给他。
“嗯,想好了。”我轻轻了,“来吧。”
他的唇有凉,带着薄荷的气息。
雁空山将风铃随意地丢在门玄关,转往厨房走去。
我意思意思拿过那罐雪碧抿了一小,之后便将它放回了茶几上。
“要喝什么?”
一个吻理论上到底应该持续多久?好像并没有明确的答案。
雁空山没一会儿拿着罐雪碧过来了,到我边时,指勾住拉环,将易拉罐彻底拉开后才放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属于另一个人的呼越来越近,我紧张地甚至忘了眨,地坐在那里,背得笔直,等待着我人生的第一个吻降临。
“我到底在什么…”
就差那么了,我期待了那么久,从见他第一就开始期待。哪怕只是一个吻也好,就当给我这场夏日的妄想画上一个完的句号吧。
“让我兴的事。”我一把攥住他的衣襟,冲他笑了笑,在他没反应过来前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他默默接过,这才像是收了电影票的检票员,侧让开一人通过的空间,允许我场了。
他长叹一声,在我边坐,白的心值比刚开始时又降了两个数。
应该很难有人能够在他这样的视维持自如吧。
“雪碧就好。”
似乎也只是过了几秒而已,我觉够了,作为初吻来说,这可以算得上一个好的回忆了。于是手指放松,直起打算往后退。
我其实不会接吻,也不敢把伸他嘴里,所以只是那么唇贴着唇,没有多余的动作。
角余光似乎瞥到有抹黄浮在雁空山,我还想看得更分明,肩膀忽地被人用力拉扯,一秒,
“余棉,你想好了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看起来一副要被恶少良为娼的样。
肩的手指逐渐松开,我和他的距离更大了。
我其实很想叫他快直奔主题,怕他什么时候脑的度退掉了突然反悔。但一想,这样实在是很没有趣,显得我非常急。
可是雁空山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了来,他有些懊丧地拉开与我的距离,似乎小小咒骂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