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与撑满的钝痛与饱胀,不再有任何尖锐的撕伤之。
重楼忍得额角全是汗珠,但仍然温声提醒飞蓬:“别着急,坐去一就再起来。”
“嗯额…”可往的压力也是不小,飞蓬夹得太紧,推便更加困难,中渐有低哼哦溢。
他也正如重楼所想那般没有耐,蹲、起、再蹲、再起,几次就酸得心烦了:“事后上药就是,不用…重楼!”
重楼忍无可忍,扣紧飞蓬的腰肢,直接直起了腰:“胡闹!”
他凝视着那双的蓝瞳,语气难得严肃:“飞蓬,我答应你的前提,你应该是懂的。”
飞蓬抿紧了唇,心虚地避开重楼的视线。他何尝不懂呢,不是是心,重楼都唯恐自己受创。对方远比自己,更珍视自己。
“你啊…”明白飞蓬的默认,重楼心更加复杂了。他温柔地吻上飞蓬的唇,将话语淹没在相相缠的中:“都交给我。”
飞蓬眨了眨,抬臂搂紧重楼的脖。
这一回,他全无保留地交托了自己,任由风浪席卷而来,没有半抵抗。
以息浸染为目的,重楼自然想尽快。可顾忌着飞蓬的,他用力当然不大。
但飞蓬境界再有无声突破,也还是被封印着,力的确跟不上。
随着后被一次次打开,、、摩、碾压,所有俱被照顾,充血变红的在的征伐愈发,被肉刃上贲张虬扎的青筋碾磨细碎白痕。
“嗯啊哈…”飞蓬意识模糊不清地呻着,完全倒在重楼怀里。若没有手臂的搂抱作为支撑,早就维持不住跨坐的姿势了。
他的时隔多年,被原本将之彻底开发的侵略者重新挞伐,很快就唤醒了曾经被折磨酿成的本能,只想在单方面的鞭笞中能轻松些。
于是,整个失控般殷勤起来,甬自深向浅地不停收缩、搐动、拧紧、锁夹,甚至逐渐有温。剂被化得更细碎、更粘稠,连翻搅动的狰狞阳都被浸泡得油光亮。
被重楼轻轻推倒在床榻上,将姿势从跨坐换成平躺时,飞蓬的双臂已接近无力地坠了来。
“嗯哈…”他喑哑的声音着湿气,已几近于饮泣,带着不自知的祈求,脆弱又惹人动:“轻…”
握住飞蓬已了好几次而变得半的玉,重楼一边,一边低声安抚:“好。”
他其实有些后悔了,曾经的旖旎风景太过于刺激,普通的愉现在便效果大减。令自己即使关未锁,也不易,反倒是拖长了飞蓬受罪的时间。
重楼自责的时候,却并未想到关键――他不似失去理智、只剩兽的五天五夜,什么姿势都敢用、多大力气都敢使,飞蓬的反应自然也就不如当时那么大,能让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一次。
冲撞又持续了片刻,重楼在飞蓬百来,总算将迸发了来。
“嗯额…”飞蓬已经相当困倦,若非中途被重楼端茶送喂心地补充过力,只怕早就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