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还是的表现,又或是难耐的反应。他心知飞蓬嘴,便不再劝说,只轻叹了气,手向握住安静蛰伏的玉,缓缓搓起来。
“唔…”果不其然,力适中地撩拨固定位几之后,飞蓬的鼻音重了起来。
可是,或许由于双方意识都极清醒,重楼很清楚地受到飞蓬的紧绷。
不自己如何使力,他都在竭力放松与本能抗拒之间徘徊,时而送往、时而退缩,连蓝眸里的雾气都时聚时散。
“放松。”重楼没有半分踟蹰,结界的温度被固定在温的程度,不盖被褥也不会冷,可他还是抖开床脚整齐的厚被,将自己与飞蓬都笼罩了去。
飞蓬“额啊”一声绷紧了腰腹,双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地蹬踹了好几,双手牢牢攥紧床上的褥。
中块不小的半之来了神,在唇、齿列的侍中极快地发,并越发难耐地动和。重楼逐渐觉得,嘴里被满到咽的滋味确实难受。
他便更用力地与舐,想让飞蓬尽快,又摄来一瓶密药,倒了些许在空着的那只手中,用两手指均匀搓开,再堆积在指尖、指节之上。
“呜…”当一手指挟裹腻油脂,趁着快冲刷至巅峰的余韵,缓慢幽闭的禁地时,舒服到息的飞蓬如梦初醒。
他噩梦般一咬紧了嘴唇,意识一脚把重楼蹬开,自己不假思索地向后缩去。
但这本能逃避的动作很快便止住了,飞蓬僵在被褥里。他看见对面那双往常无比晶亮的红瞳,一瞬间被自责、后悔、愧疚的绪溢满。
“飞蓬。”一霎,那些痛楚通通被压了去,取而代之是温柔与关切,仿佛那一切只是飞蓬的幻觉。
正如重楼现在的声音,不半分破绽,得让飞蓬想要埋首在那个怀抱里,放纵自己压了太久的弱与无力:“我们算了吧。”
飞蓬迟疑着没回答,人便落了一对温的臂膀里。
重楼拥着他,在耳畔沉声劝:“你实在不必将天苍生的重量一力承担,就一次自己不好吗?”
火的唇、火的吐息都落在飞蓬的发丝上,他却清晰地受到,重楼克制地连呼都予以控制的胆怯和不安。似乎只要一个轻轻的推搡,对方便会受惊地松开手臂的桎梏,给予自己想要的自由。
“我不…”飞蓬突然笑了,紧贴着的温度正好,腹也不地硌人,用力过度的隐忍反而暴了最大的破绽。
无他,一贯心机深沉的重楼聪明反被聪明误,倒是更突了对这份的紧张与珍视。飞蓬深藏心底的阴影如雪无声,他抚上重楼极力镇定的眉,又倔又决绝地说:“我非要一杀了天诛,你让我…我自己来试试。”
重楼似是不置可否地偏开,却答得毫不犹豫:“好。”他顿了顿,又:“你事后不妨回来,责任不止归你,分工也该公平。”
“那倒不用。”听重楼看似平淡的话语中,酝酿了多少诚意与认真,飞蓬唇畔笑意更深:“息是为蒙骗天诛,神息可没这个作用,也不符合族求而不得的风格,不必节外生枝。”
重楼神微微一黯,但飞蓬没给他再挣扎的余地,已劈手取走那枚药瓶晃了晃,里面还剩一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