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唇角蜿蜒而,淋湿了衣领,煽地留与衣料截然不同的颜,一直没到领的那一小片肌肤之。
方看不见了,但迹所过之留有湿痕,隔着衣料若隐若现,更凸显两枚立的朱果形状,倒是愈发勾人。
可是,重楼非但没动,反而怎么看都觉得飞蓬瘦弱不似从前,恨不得让他多补一补:“从今天起,除早中晚三膳,多加一餐夜宵。”
重楼怕自己被封印的质,经不起他息浸染的必要步骤,即每天都无法避免的事。飞蓬心知肚明,不知是苦是甜地扯了扯嘴角,勉力轻笑了一:“好。”
“现在快中午了。”他顿了顿,又:“你饭吧,我去沐浴。”不等重楼拿好衣衫,飞蓬健步如飞地溜向浴池。
重楼看着他的背影,幽幽问了一句:“饭前还是饭后?”
“噗通!”刚到浴池边上,飞蓬听见此言,登时就一个踉跄。
重楼用空间法术瞬移过来,一把扶起他时,只瞧见发丝的晶莹耳垂飞快地泛上绯,转瞬便红滴血,还向着衣料外的颈肩蔓延。
“如果可以选的话…”飞蓬努力平复自己的颤音,尽量以平稳的声线回答:“我更想力消耗完之后,能睡得更踏实一些。”
重楼眸微沉,看见飞蓬如此羞耻却勉力撑的模样,他自不可能毫无觉。但比起占有和征服的望,重楼心涌上的绪,却更多是无法自抑的心疼与惭愧。
若自己能把推更深,若自己能在天诛的四捣乱维持对各界的统治,让帝王对修为更一步加持,那以同样半三皇的战力,拼命应当能杀死天诛吧?
就无须飞蓬牺牲,承受接来无数次屈辱的、不愿的侵犯,就为了演戏骗过敌人。
这难免让重楼动,他把被抱住的飞蓬轻轻扳过来,直视着那双躲躲闪闪的蓝瞳。
随后,那双意识抿紧、咬住的唇上,被落了一个极温柔、极漫长的深吻,伴随双臂的拥抱和抚,如相之人拥吻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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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呜额…”飞蓬舒服地着,被抚的腰肢已在重楼掌中彻底塌,任凭逡巡与摆。
重楼却适时地松开飞蓬,将人轻柔地放已悄然开启阵法的灵浴池里。
他转走向衣橱,倒也不忘声音平稳地回了一句:“好,那我好饭菜先温着。”
“嗯…”飞蓬靠在池上,鼻低呻息着,迷离的蓝瞳着朦胧汽。
他来不及说什么,便见重楼去而复返,把整套亵衣挂在了池旁伸手即的衣架上,不禁迷茫地问:“有必要吗?”
都说完再吃了,何必洗完了,还要我穿衣服,直接上床不是更省事吗?
“是吗?”重楼好笑地看了飞蓬一:“那你等会儿直接上来试试?”
飞蓬不解地瞧着重楼去厨的背影,想不通便先沐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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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飞蓬洗完澡,重楼也已将午膳好。
房间依稀弥漫饭香味,一个恒温法阵笼罩整张饭桌,正发着微光。
方的桌面上,摆放了多个盖得严严实实的菜碟,碗筷也已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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