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吧?”我拍拍商牧枭宽阔的肩膀,示意他松开。
商牧枭抱我抱得太紧了,这本算不上什么舞步,简直比和方麒年那支舞还要不像样。而且我的外骨骼快没电了,实在不该这样悠哉悠哉的舞……
方麒年今天穿的好像就是这个颜,还鲜亮……
“你非得这么走路吗?”走展览室,我忍不住回问。
商牧枭走在我后,手指住我摆一角,闻言一脸无辜看着我,简直比杨幼灵还像个学龄前儿童。
他就住我对面楼,一起回去倒也没什么,只是……
可是,带着酒气的吻,屋外的烟火,遥远的人声,只有彼此的暗室……和我舞的,曾是我努力想要站起来的唯一动力。此此景,我又怎能不将这支舞延续得更久?
他笑了笑,突然乖得不行:“好。”
我与商牧枭彼此相拥着,在宛如鼓的燃放声中,于昏暗的室轻轻摆动着。
是假的。”我低着,一边系扣一边,“其它我都没有骗过你。”
“你什么盯着他们看?”后商牧
我知,我都知,什么该,什么不该。可如果凡事都能一如所想,人们也不会总把“万事如意”当最大祝福。
“嗯。”完舞,他心好了很多,“我们一起回去吧。”
要不是角余光看到他还直坐着,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瞬息间睡着了。
他装了会儿死,直到我连名带姓加重语气叫他,他才不甘不愿直起,将胳膊从我上撤走。
他也不说话,垂,将我的衣摆的更紧了,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是的,他非得这么走。
久久,他吐三个字:“我不信。”
但就和远的人声一样,全都沦为了我与商牧枭这支舞的背景音。
理喋喋不休,吵吵闹闹。
不知过了多久,烟火放完了,夜空再次沉静来,只余空气中淡淡硝烟味,我也随之停脚步。
靠的近了,便看到榕树有对男女,吻的难分难舍。女的一条勾住男人大,被男人压在树上,男的握住她的,手掌几乎探裙底。
“除非你也和我舞。”他语速极快地说完,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我伸手,“我要跟你舞。”
我看着他,没有立即答应:“那完舞你要听话好吗?”
他那静悄悄的,没有回应,也没有动静。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加快脚步楼,从洋房后门悄悄遛去,一路心惊胆战,好在没有遇到太多人,有些远远就叫我避开了。
“完了,能走了吗?”我看了时间,不快些,半路我就得没电。
我手上动作一顿,冷冷看向他:“信不……”
后门有条蜿蜒的小直通停车场,两边绿植密。有株百年榕树,遮天蔽日,经历战乱与一代代屋主人,如今依旧生机,枝繁叶茂。
醉鬼的偏执让人摸不着脑。
男人材大,将女人遮得颇为严实,但零星的一衣服样式,让我总觉得十分熟悉。
一朵朵彩绚丽,形态各异的烟火,仿佛某种专为夜而生的植,用一霎那的绽放,换来沉寂宁静的夜晚难得的烈与生机。
握住他的手借力站起来,屋外的夜空忽然被硕大的烟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