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宁一声嗤笑，笑面前这个冤大。

季饶笑了笑：“学你的，试试这样看风景有什么不一样。”

再之后他撩起，看到季饶从对面的加油站晃来。

季饶打开手机地图导航，大致看了看路线，他要再往南开两百公里才能到沙漠边缘，在那里行汽油补给之后上沙漠公路，虽然是公路但并不平坦，很多地段已经被沙尘暴掩盖，得绕路走，一路过去不知要走几天，危险也不少。

季饶追上去拉住他胳膊：“

季饶走近，以相同姿势蹲，试图通过叶怀宁的视角看周遭景有什么特别之。叶怀宁斜睨他：“你什么？”

烟来燃，烦闷了一整天的绪随着吐的圈慢慢消散，手里把玩着车钥匙，他自娱自乐地想着要是现在他把车直接开走，里的人来发现他不见了，会是什么表。

他之前没想走这个行程，不过算了，在这里真正一危险没有的地方几乎找不到，他们小心一就是，要不这旅行也没大意思。

叶怀宁的目光落到娃娃上，季饶又往前送了送，他终于接过去。

季饶随说了个数字，远超这个娃娃本的价值。

叶怀宁站起：“油加好了？走吧。”

临近傍晚，落日笼住了前方的漫天黄沙，一路延展向前，看不到尽。

叶怀宁没接，问他：“你花了多少钱才夹到这个娃娃？”

伸手一刮他鼻，没把人醒，季饶笑笑坐直，发动车。

正文“就算老年痴呆了，我也记得你。”

十五分钟后，在叶怀宁准备第二烟时，季饶终于推着购车来，叶怀宁名要的大娃娃也在里。

估计又要发疯了。

季饶不以为意：“给你。”

“这么看你像个傻。”叶怀宁嘲。

隔着一段距离，季饶扔了瓶矿泉过来，叶怀宁伸手接了，依旧蹲在地上没动。

“怀宁你又偷偷烟了。”

叶怀宁顺嘴问：“有什么不一样？”

这么想着自己先笑起来，笑完又觉得实在有够无聊的。

开导航，将手机搁到架上，季饶转看去，叶怀宁枕着他夹回来的娃娃，歪着脑袋靠在椅里已经又睡着了。

他们隔着公路对上视线，季饶嘴角勾起弧度，叶怀宁心神微动，那人已经朝着他大步过来。

季饶把买来的东西后备箱，坐上驾驶座，娃娃递到叶怀宁面前。

季饶无话可说，依旧嬉笑脸：“你说是那就是吧，你要是喜，我个傻也可以。”

服务站。

随手拆了块巧克力嘴里嚼上两，快麻木了的尖总算尝到滋味，叶怀宁蹲，被已经偏斜的夕阳晒到后颈，连那一块伤疤好似都受到了烘烘的温度。

“还没看来。”季饶实话实话，“要不你告诉我吧，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季饶去里商店付加油费，叶怀宁车抻了抻胳膊，走到对面公路边抬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