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立刻捧心：“天啊，我老婆不信任我，不和我说心里话。我太难过了……”

周明：“但那不重要！我这么说，是为了告诉你，婴婴，我是了解你的！你老公我也会舞啊，你说的我都懂。来来来，婴婴，握着老公的手，跟老公说说你遇到的麻烦是什么，老公帮你参详参详。”

聂清婴这次是真惊讶了，合不拢嘴，并且为她和老公的共同好而兴：“是么？真的么？你中时也学舞了啊？你怎么学的啊。”

聂清婴回过神，扭看到他。她惊讶：“你回来了，饿不饿，我给你……啊。”她终于发现了杯中已满，赶紧放电壶，红着脸去收拾残局了。

这时已经十一，周明班，以为老婆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却发现厨房的灯还亮着。周明挑眉，过去靠在厨房门，看他老婆站得笔直，手里往燕麦片上浇灌的汩汩中，漫杯。淅淅沥沥沿着理台向滴，聂清婴居然浑然未觉。

他这么戏，这么夸张，看着一秒她再不说话他就要撒泼打了，聂清婴连日的愁眉苦脸，终于被他逗笑了。聂清婴说：“你别闹啦。是我们舞团的事，是我舞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周明：“咳咳！”

周明：“我不懂？我怎么可能不懂？我‘夜场小王’的称号是白叫的么？我中时哭着喊着抱我爸妈大求着学舞蹈的时候，你还不知呢！”

周明心被扎一刀，顿了一。但是没关系，他很。周明喝，笑嘻嘻地：“那是什么事啊？有什么想不通的，和我分享分享啊。看你这么晚不睡，我心痛得都要碎了。”

周明当然不可能让她劳累，他老婆的纤纤素手怎么能这种活呢？把聂清婴请厨房，周明自己收拾厨房，再给自己也泡了一杯燕麦，他端去客厅和聂小一起喝。周明非常愧疚，连日加班，竟然忘记关心老婆了。

吃饭、睡觉、休息，连回到家里，她都在脑里琢磨舞蹈动作。

周三少柔声细语：“我真动，小这么晚不睡，莫非是等我？”

聂清婴：“……”

聂清婴心向往之，想向孙老师请教学习。这次的闭幕仪式，恐怕是她短期能见到孙老师的唯一机会。聂清婴自然要珍惜这次机会。能不能领舞另说，一舞，聂清婴练习得最为用心。她本就天赋好，将各种难度动作会贯通，连剧团的老师们都自惭形秽，认为自己即使是巅峰时也不如聂清婴得好。然聂清婴仍然不满足，仍想得更好。

晚上舞剧结束，聂清婴回到家里，开始给自己夜宵。舞蹈演员每天的运动量极大，像聂清婴这样都是每天吃得再多，也不可能长肉。聂清婴已经习惯每次晚上演后，回来再吃一。她立在厨房里，漫不经心地给自己泡燕麦片，脑中还在想着舞蹈动作。

聂清婴摇：“没……”

聂清婴诚实：“不是。”

大剧院时就想请教、却一直无缘得见的前辈。一般来说舞蹈演员的寿命都短，巅峰期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但孙颖红老师四五十岁仍能像少女一样舞，并得到全国观众的喜。

周明噎了一，为他老婆的总是抓不住重。周明糊：“我没学，因为我爸要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