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他自己穿好衣服，开了舱门，去船尾洗手。杜七跟过去，脸上带着红晕，看着自己乳白的母亲河中。

        6.

        更多时候，他们共一个午。杜七在整座城市都昏昏睡的午后穿过浪跑过来，和薛千山一起睡个午觉。杜七把衬衫短脱，没有衣服穿，薛千山就拿那种少女的真丝睡裙给他穿，告诉他这原本是买来带给我女儿的。杜七一面穿上一面说是吗，你有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女儿？薛千山笑笑，说开玩笑的，是前两天门时特地给你买的――看起来很适合你。杜七站在面前展示给他看，虽然前空的，但是骨架纤秀修长，细韧的腰给勾勒来，看起来有一种少年特有的雌雄莫辨的。

        睡过午觉，两个人窝在床上吃一盘佣人送来的甜瓜，薛千山靠在床，看着杜七趴在床上勾起小晃着脚尖，面颊给瓜果撑得鼓鼓的，不禁一种近乎慈的微笑。

        睡足吃饱，杜七就安分不住，打开薛千山房间里的留声机，放一首肖圆舞曲，伸手：我们来舞！两个人在这里都乡随俗，学会光脚踩在光洁的地砖上，退之间，偶尔踩到了对方的脚也不觉痛，只是给柔的勾得心。

        7.

        盛夏的午后是很漫长的，他们却并不这样觉得，大概因为一次就要耗去许多时间。

        那个暴雨的夜晚他们并没有到底，因为小孩吃不，两手指就给撑得满满的。但即使不到最后，他们也有无数种亲密的方法。

        薛千山用手指或者别的小玩意儿，比如最常用的钢笔探索、开发他，像极有耐心地撬开一只蚌壳。薛千山开还疑心杜七还未成熟的无法从这里受到快，然而事实上，他指腹一上那个凸起，杜七就发抖地绞紧了他，前面也跟着颤巍巍滴来。他掌控着人的前后，从他里榨甜的汁。

        与此同时，他把男孩的手足、柔的心、贫瘠的双乳都当成温的巢，安放躁动的、洪猛兽一般的望，时间一长，杜七给训练得任何一个地方碰到他灼的东西，都会立即颤抖着被勾起念。男人的落在他上，像化了巧克力。

        薛千山本来并不打算动用杜七那张金贵的嘴，但有一回杜七给他用手着着，忽然鬼使神差地低了一他的东西，湿的带来过于烈的快，叫薛千山神经紧绷起来，小孩偏偏叛逆得很，看他紧张，一把那玩意儿吞了去。薛千山防线彻底崩塌，叹了一气，摸着杜七的咙教他放松，深深地他的当中。

        小少爷的给他奇异的凸起，角也溢晶莹，这种形大概和杜七想象的并不相同，但小孩仍然努力地吞吐着，还在间隙抬起睛看他的反应，仿佛是非常真诚无邪地想要他。全血集中起来，一半泵向心脏，一半泵向被人在嘴里的官，薛千山发一声喟叹，摸摸他的脑袋，好孩，得好。

        8.

        这样湿闷的环境，事过后，腻歪不了多久就要去洗掉满黏腻。薛千山把杜七放在浴缸里，在他上打绵密的泡沫，又替他洗净，，把他抱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