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余余:“……”
“谈过恋吗?”郑余余问。
“有有有,”司机说,“都有,哥你聊这个就有没意思了啊。”
关铭无语:“你这人不讲理啊,不能全赖我吧?”
关铭说:“越难越,人都这样,你别看不起她。”
“我也说了,”关铭说,“那我就。”
司机:“我靠。”
“对,”郑余余说,“我想杜绝她复合的可能。”
司机说:“都是你的错,你就对了。”
司机有些不好意思,腼腆地没有说自己的微信号。
小哥被他忽然名,说:“啊?这个,哥,我不知啊。”
郑余余:“?”
“别绕了!
郑余余反思了一,觉得好像是有一些,但看不起这个词用得还是刺人的,他心里是尊重刘洁的。
关铭说:“你妈说得对。”
“我也不想变得那么无聊,天天你工作和拒绝别人,”郑余余说,“事实证明,我变成那样,你也不喜。你不能再把我变成那样,你知的,这其实完全取决于你。”
司机:“那现在在一起啊,哥,我给你俩绕了半天路了,没发现吗?”
郑余余说:“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希望你手术。”
郑余余:“哦。”
“回我给你介绍对象,”郑余余拿手机,“加个微信吧,我有个朋友刚分手。”
“你俩整得我都哭了,”司机夸张地着南方音,“这么人的吗?”
关铭却没有给他面的意思,说:“你有。”
司机吓了一:“男的女的?”
司机:“都是经验之谈。”
关铭:“……”
小哥:“没得。”
度,职业和不能分割,幻想与现实,崇拜和慕,早已经混为一谈,关铭可以接受这个世界的潜规则,也能变成令人讨厌的中年人,但是郑余余却是不行的。
司机说:“哥,你们是警察啊。”
关铭不讨论自己的,却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于是说:“都你说的办,我什么意见也没有。”
郑余余问司机:“小哥,你觉得呢?”
郑余余:“我如果不能像现在这样全心对你的话,你肯定也不会我了。”
“但是大哥,”司机跟关铭说,“我给你讲,我妈跟我说过了,跟媳妇吵架,认错就对了。”
郑余余想通了,因为他可以替关铭决定,却没办法替他承担后果,他觉不安,所以总想向关铭索求一些保证,尽这样的保证关铭早已经给了,就连此时此刻,关铭也又说了一遍:“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事我担着。”
“是,”郑余余说,“你这租车有吧?”
司机大概二十四五的样,胳膊和额晒得黝黑,还健谈,郑余余想,就短短三两年,大家的观念都不一样了,很多年轻人愿意接受和自己向不同的人群了。
“我知,”关铭说,“知,不用说。”
关铭:“不知。”
司机又问关铭得了什么病,劝关铭,现在连粉碎骨折也能治,不要太害怕。郑余余心想:“他怕什么,怕的是别人。”
郑余余有些意外,说:“我看不起她?”
郑余余说:“我没办法替你,如果能我都想替你受罪。”
郑余余:“你误会了,我俩普通朋友,分手了。”
关铭说:“刘洁又分了?”
郑余余被他噎住了,说:“那咱们在谈啥呢?”
郑余余:“女的,警察,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