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哭腔的尾音哑得茬了音，漏去间的药酒灼开了他间的肉花，他咬着唇仰面躺去床里，腹间红清丽的莲花晕开了层层艳。

“都说了，闭嘴闭嘴！上来，楚政，你快上来。”

受用的几声闷哼，楚政伤重不能乱动那会，起居都是靠他搀扶，他力气小腰细，长时间来也是腰上积劳，虽不至于伤及骨，但肉经络总是遭罪的。

他那会年岁小，生得清秀净，负责刺画的师傅知他是受沈府败落牵连，而

“疼吗？沅沅，疼得厉害吗？”

“沅――”

“你，你别绷着……放松，沅沅，你别绷着，我再轻些，这次肯定不疼，你别……”

楚政心漏了一拍，他毕竟不是那个懵懂痴傻的呆，柳沅光着屁起坐起，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全在他前，他面发红，旖旎的念瞬时烘得他燥，只是在临门一脚的坎上，他攥着十指稳住了形，想要顾忌一柳沅腰后的伤。

他从不怀疑楚政对他的，楚政他，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是个过凭栏院的官，可楚政还是他。

“沅……”

柳沅腹间这朵花是在凭栏院里刺上的，烟花地讲究艳窈窕，牡丹红樱当是首选，柳沅这朵莲实属是开天辟地的一遭。

被带去别院的那天晚上，他很想告诉楚政他没有被人碰过，官特殊，像他这样的总要卖个价，教虽是用了些手段却没真正动他，他本是要告诉楚政自己上净，更没什么花柳脏病，但楚政一抱他，他就什么都明白了，他不用说，也不用解释，因为无论如何，他的楚政哥哥都会把他当成宝贝。

楚政不说这些废话还好，这些话一，柳沅脑里的思绪就拐去了别的地方，很多事都是不经想的，药酒起效快，转功夫，腰后上都觉了，甚至还有那么两滴顺着他的尖错了地方，得他意识夹紧了。

柳沅肩颈微耸，乱了呼，楚政俨然是一只被他哭怕的惊弓之鸟，一听声音不对就想伸手抱他，柳沅皱着鼻尖躲去榻里，自己撑起手臂起，再次沁红的尾和先前哭红的不一样了，他拽着宽松的亵衣剜了楚政一，澄明浅的眸里带着盈盈一汪三月。

“――闭嘴！”

柳沅闷声闷气的嚷嚷了一句，在外的耳朵尖比一开始还要红，他也就是没有一条跟小松鼠一样的尾巴，否则此刻一定会瑟瑟的夹在间。

柳沅一声，楚政就紧张得更厉害，他是个久经沙场的，对这般损伤最是熟悉，他理当知的疼痛不可避免，可受罪的人是柳沅，他那经验简直形同虚设。

柳沅大概是天底唯一一个嫌弃楚政话多的人，他卯足力气，瞄着楚政的腹，抬起细白的足尖往前一踹。

楚政关心则乱，他生怕柳沅伤了筋骨，连忙俯细问，他弯腰的时候手仍抚在柳沅腰上，掌心压上腰随着动作加了两分力气，柳沅腰上一酥，只能慌忙将脑袋埋去了臂间。

楚政同他好的时候，总是会说类似的话，楚政太实了，因为怕他吃亏遭罪，以至于每回办事都特别絮叨，即便真起来了也是束手束脚不敢太放肆，时常将他得不上不就匆匆了事，非着他张牙舞爪的翻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