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沅还是不用看就知dao楚政在惦记什么,他往面盆里加了半舀shui,背shen开kou,被他戳中心事的楚政一瘪嘴,悻悻收回了伸chu一半的毒手。
“哦……”
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楚政垮xia肩颈嘟囔chu声,他不敢违背柳沅的话,所以只能yan巴巴的看着巴掌大的小松鼠从他面前窜走。
面粉粘稠,得拢在指尖好生rounie成型,柳沅原本专注于好不容易买来的细粮不敢han糊,但许是听见了楚政委委屈屈咽koushui的动静,他鬼使神差的多说了一句,权当是安wei。
“晚上吃好的,不差这一dian肉。”
“——好!那就不吃它了!”
楚政眉开yan笑的速度被小松鼠tiao上窗台的速度还快,他唇角一咧,目光晶亮的眨了眨yan,他暂时忽略掉找不到chukou的小松鼠,mei滋滋凑去桌案边上看着柳沅忙活,白森森的犬齿上还带着可疑的koushui。
jing1粮细作,圆乎乎的面团还没上锅去蒸就已经有了面粉的香气,楚政自打到这还没见过纯粹的白面,他好奇又贪婪的xi了xi鼻尖,不chu意外的呛了满嗓zi面粉。
“呜啊!咳——咳咳!”
楚政一屁gu坐去地上,稀里糊涂的皱紧了眉tou,他半知半解的搓着鼻尖想要把恼人的粉末撮chu去,细yanggan1涩的滋味齁得他yan圈发红。
这实在是太过可ai,也太过率真了,柳沅rou面的动作一僵,实在是想不注意都难。
“有shui,去洗洗。”
“呜……好……”
楚政总是挨了教训就老实,他rou着屁gu起shen,可怜巴巴的拎着shui桶chu了屋,家里地方小,一洗脸就会把shui扬得到chu1都是,不好收拾。
他chu去洗了一刻钟的功夫,柳沅忙着rou面没有guan他,照理来说,他虽然浑噩痴傻,但总归能自己料理起居日常,像洗脸这样的小事应该不在话xia,但大概是被面粉呛得太难受了,他蹲在shui桶面上洗了好久,等鼻zi舒服了,湿乎乎的脸早被冷风冻透了。
“沅沅!沅沅……沅沅……呜——”
楚政回来时比chu去时还惨,他捂着被冻皲的红脸dan,哭都哭不chu来。
“你,你这……”
柳沅吓了一tiao,他拿着刚rou好的面团打算放去盆里醒面,楚政嘴歪yan斜的捂着脸dan从外tou回来,哭唧唧的朝着他一瘪嘴,险些害得他手上一hua。
难得的一dian香油,全用来给楚政涂脸了。
香penpen的油味比松鼠肉和面团qiang多了,楚政两yan发直,很快就把脸上的疼劲抛去了脑后,一边使劲嗅还一边咽koushui。
柳沅在心里长叹一kou气,已经说不清自己第多少次拿楚政没辙了,他收起空dangdang的香油瓶zi,将怀里的糯米糕sai去楚政手里。
这东西甜腻不消化,吃完了容易积shi,他原想等到晚上再让楚政吃,可他怕楚政没事gan1,待会又作chu别的花样。
“你去床上坐着,吃这个,慢一dian吃,嚼碎了再……”
“唔……”
拨浪鼓随之louchu了一角,楚政接过糯米糕没急着剥,而是注意到了这个新玩意。
“沅沅,这是什么啊?”
香香ruanruan的糖糕还没从油纸包里显chu真容就光荣退居二线,楚政“噌”得拱去柳沅shen前半蹲xia来,兴致bobo的亮起了yan珠zi。
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他是认识鼓的,在他模糊不清的记忆储备里,这东西总是又大又沉,敲起来闷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