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大哥……”他泪liu满面，“我知dao我有罪，可那时我已经无法自ba，那天我喝了酒，憋得慌，就直奔卫生间，谁知母亲正在那里洗澡，我一时tou昏，愣怔了一xia，就看见母亲用手捂住xiashen，我再也控制不住，就冲上去抱住了她，在母亲的哭喊声里，an在地板上，qiang奸了她。”

“该死！”陆zi荣轻声地骂了一句，这本该是两qing相悦的，他记得初次和李柔倩，那是巨大的刺激和无与lun比的快gan，母zi两人的xingqi密切地结合着，共同jinru了huanai的极致。

“我知dao，我亵渎了母亲，发生那件事后，我几天没回家，可心里又惦记着她，就在一个xia雨天，回了趟家，看到母亲若无其事的表qing，惴惴不安的心qing就得到了放松。可后来我就老是想到母亲的shenti，企望再次亲yan目睹母亲的那里。那年夏天，母亲穿了件很短的裙zi，吃晚饭的时候，我看见她弯腰时里面的红seneiku，就一阵冲动，趁她走jin屋里时，抱住了她，母亲的撕打和哭诉让我心ruanxia来，可不知怎么的，我扑通跪在她面前，诉说着一个儿zi不应该有的ai，看着母亲羞辱地别过tou，我猛地抱起她，an在床上在母亲轻微的抵抗中，又一次奸污了她。”他说到这里，似乎在忏悔自己的行为。

“那后来呢？”陆zi荣nei心里急于听一听母zi乱lun的巨大冲击。

“后来我就隔三差五地在她半推半就中和她zuoai，渐渐地母亲也能接受了，我庆幸我的第一次。但好景不长，三个月后，母亲呕吐起来，她偷偷地告诉我，她怀上了，在惊喜和自责中，我们慌慌地度过每一个夜晚，终于她第一次听到了邻居的风言风语。”

“你们被人发现了？”陆zi荣担心地说。

“那倒不是，只是母亲显怀了，父亲又坐了牢，邻居们就猜测母亲的chu轨。母亲也隐隐地告诉我，要我中止这种关系，可已经中毒的我又怎能解脱的了？看到母亲日渐隆起的肚zi，我却变本加厉地要求母亲，终于母亲不堪人言和冷yan的压力，又一次在我的哀求xia，屈服之后，上吊自杀了。”

陆zi荣听到这里，又一次震撼了，没想到黑niu还会有如此的经历？可他又为黑niu母亲的刚烈而惋惜。

“你能确定那是你的？”

黑niudian了diantou，“我和我妈好的时候，我爹都坐了半年牢。再说，和她的时候，从来都不dai套。”

“哎……真可惜。”他不知dao自己是说他母亲自杀了觉得可惜，还是孩zi没生xia来可惜。

“大哥，”黑niu痛苦地说，“我真的对我妈很愧疚，那时我虽然喜huan我妈，可我还小，经历的事不多，要早和现在这样，我一定不会让我妈走上那条路。”

他说到这里，恳切地说，“大哥，其实现在在泰国和日本这都不算什么，那里什么qing况都有。”

这句话听在陆zi荣耳里就有dian劝解的味dao，陆zi荣心里涌上一gu甜丝丝的gan觉，黑niu虽然悟chu自己的nei心，但却不知dao自己已经上了母亲，并且母zi恩ai有加。

“傻弟弟……”他第一次对黑niu使用这种称呼，听在黑niu耳里确实受用无比，“大哥真为你惋惜，如果倒退十几年，大哥肯定成全你们母zi二人。”

“我知dao，可惜我认识大哥晚了。”黑niuca了一把yan泪。“要不，母亲也不会走得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