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那日后,池清修再没来过。
怡兰苑人来人往,传播消息的速度跟风chui似的,很快大家都在议论尚书千金沈君怡chu嫁的场面有多风光,多隆重。
至于那嫁人的对象,孔妙不用猜,也知dao是谁。
新婚燕尔,自然是陪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小jiao妻,哪儿有闲工夫chu来寻huan问柳呢。
池清修来不来,她倒是没什么打紧,就怕若兰那边给自己使小绊zi。
就这么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
清晨,孔妙正睡得香甜,迷迷糊糊之际,忽然听见一阵“哐哐哐”的砸门声!
那声音就跟炮仗炸开了一样,扰人清梦,而且没完没了!
孔妙连鞋zi都顾不上穿,光着脚气呼呼的过去开门:“谁啊,大清早的cui命呢?”
“敲你娘的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呃……青青jie?”
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后,孔妙愣了愣,ma上换上了一张讨好的笑容,“jiejie过来找我有事?”
柳青青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
孔妙猝不及防,应着力dao往旁边一歪,登时半边脸颊就浮chu来通红的五指印记,可见力dao之大。
幸好及时扶住门框才没有摔到。
shen后的若兰伺机而动,一脚踹到她的tui弯chu1。
孔妙捂脸跪xia去,双眸大睁:“你们怎么动手打人?”
“打的就是你,不要脸的xia贱坯zi!”若兰狠狠啐一kou,“还不老实交代,你背着青青jiegan1了什么好事?”
果然逃不过。孔妙有一瞬间的心虚,脸上闪过慌张。
“我早说过这贱蹄zi会勾引人,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敢有胆zi勾引王爷。”
“……”
若兰火上浇油dao:“前几日我看见她衣衫不整从王爷的ma车上xia来,有yan睛的人都知dao她gan1了什么勾当!”
有人dao:“天呐,大白天的就……还是在ma车里,这贱人居然放浪到如此地步!”
孔妙不由变了脸se,shen上开始冒冷汗。
柳青青视线凌厉扫过她的面颊,咬牙切齿dao:“贱货,就这么缺男人?我说那天你怎么突然跑到安华寺,原来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不是的,那天我是……”
“你跟他睡过了?那天从安华寺回来是第一次吗?还是你们之前就好上了?”不等她说什么,柳青青伸手薅住她披散的长发,迫使她抬tou,“说!”
孔妙疼得yan泪汪了满yan,这种qing形xia,一旦承认,非被柳青青剥掉一层pi不可!
当然是打死都不能承认!
孔妙dao:“我与王爷之间清清白白的,没有任何逾矩行为,jiejie千万不要听信谗言!”
若兰见她不认,louchu了冷笑,挤jin房nei翻箱倒柜的寻找了许久,终于在枕tou底xia摸chu一样东西。
“这个你怎么解释?”得意扬一扬手里的东西。
赫然是傅chun聆的玉佩。
柳青青看的真切,怎么可能认不chu来,那是傅chun聆的贴shenwu件,平日里极少离shen。若不是与女人有了肌肤之亲,怎么可能平白无故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恨的不行,一双杏yan透chu凶狠,同时手上加重力dao,扯紧了女人的tou发:“好你个狐狸jing1,还敢骗我!”
孔妙不由吃痛“哎哟”了一声:“轻dian,好疼啊……”
柳青青不仅没住手,还用力薅了两xia:“疼?怎么,你们交huan的时候,王爷没有好好疼你吗?”
孔妙只觉toupi发紧,还有指甲划过toupi时的疼痛,顾不得什么,慌乱摇tou:“没有……我和傅王爷,我们什么都没有zuo过。”
“什么都没zuo就送你玉佩,呵,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柳青青凑到她耳边,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他是不是让你shuang上天了?你们在ma车上用的什么姿势?嗯?”
“……”
“说啊!”揪着孔妙的tou发就往门框撞去。
在这一撞之xia登时yan冒金星,孔妙只觉得疼痛无比,带了一丝压抑的哭音,再无法说chu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们……没有……真的,王爷他……”
“把她带到湮屋。”柳青青厌恶地瞥了一yan哭得狼狈的女人,站起shen来。
话音刚落,从门kou呼啦啦涌jin来好几个人,带tou的正是调教嬷嬷。
孔妙怔了一怔,随即慌张挣扎:“你们要gan1什么?放开我!”
挣扎中又被人用力扇了几记耳光,直打得耳中嗡嗡作响。
“gan1什么?”柳青青冷笑一声,唇红齿白间有彻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便只有让你受dian教训,好明白一个dao理。
什么东西该碰,什么东西不该碰,若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就该尝尝这后果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