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到的时候，舒旧林的手背陷了一柔的地方。

季央央坐在床上，不着寸缕。发湿哒哒的贴在背后，肤像刚剥了壳的鸡，白中透着一丝气蒸腾过的粉。

季央央，往浴室走去。

舒旧林取了风机来，自己坐在床上，好电，将季央央抱在自己大上坐着。

浴室在卧室外面，地板上有些渍，看样季央央是本没有穿鞋就直接走了来。渍一直到地毯上消失，最后停在卧室门。

果不其然，舒旧林拿那件丝睡衣放在季央央怀中，对方没有半分反对的意思。

虽然房中开着气，不过光脚总是一个不太好的行为。

舒旧林心：酒真是一个好东西，我真是喜酒。

舒旧林这听懂了，他去浴室一看，果然，那一件丝睡衣被泡在里，已经不能穿了。

“季央央，你洗好没，来喝汤。”

舒旧林还想在教训两句，以趁季央央喝醉的时候，占一上的便宜。

听话的坐在他上，等舒旧林帮自己发。

舒旧林还是第一次看到喝醉了之后，思考能力和行动能力能退化成五岁小孩儿的模式。

结果一推开卧室门，舒旧林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卡在了咙里，一句话都说不来。这些拥挤的话，最后变成了一丝叹息。

以前也不是没有看过人醉酒，有些喜唱歌，有些喜舞，还有发酒疯大喊大叫的，比比皆是。唯独季央央这样，喝醉之后，乖巧的不行，完全听人摆布，几乎是全心的依赖你，这种觉，令人十分有成就。

季央央的材倒是不错，上半该有的料一都不少。腰很细，细的几乎两只手就能直接合拢。

季央央开：“衣服湿了。”

舒旧林看着自己的醒酒汤，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又不想给季央央喝了。

舒旧林从衣柜里翻一件自己的睡衣，不三七二十一，给季央央套上。他的睡衣是纽扣的，穿起来很麻烦。

舒旧林：“季央央，不准不穿鞋到跑。”

客厅的窗帘是拉开的，落地窗十分大，外面有一个更大的阳台。这时候是晚上十钟左右，天上飘起了大雪，北方的雪和南方的不一样，像鹅似的，一片一片的落，不一会儿，又被风的乱七八糟。

舒旧林一回照顾喝醉的人，洗完澡之后，便理所当然的认为，喝醉的人折腾不到哪里去，于是把季央央往床铺里面一，

他的脸有红，闭上：“你以后，还是穿衣服来。虽然我们已经是订婚的关系了，不过，你突然这样，我很不习惯。”

等季央央洗完澡，他正好把汤倒在碗里。

舒旧林神不敢乱飘，匆匆的看了一，便错开神。

“季央央，现在去洗澡，知吗，来的时候，叫我一声。”

洗澡。

喊了半天，没有动静。

舒旧林把被扯过来，盖在她上。

“季央央。你多大了？”

季央央既不反抗，也不说话。

他连忙正了正心神，不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将扣扣到最上面。

舒旧林睁开，她已经裹着被，缩成了一团：“裙湿了。”

舒旧林放碗，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