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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微h)

过中原北界,望慈母关外,平沙铺延无垠,风chui无声,飞鸟不渡,寸草难生,荒无人家,行商夜半路过,常听得哭叫之声,其声似男非女,哀婉yu绝,是谓鬼哭原。

        月前,慈母关外、鬼哭原中,李行率兵抗击匈nu阿西罗bu众。此役连战三日,骨血洇土变se,阿西罗bu众大败而归。

        yanxia,只余白骨成堆。

        而就是在这一片白骨冢间,三个自关nei骑ma飞驰来的将领发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纤瘦女zi。

        问其姓名,不答;从何而来,为何在此?不答,只是颤抖着握住一柄残剑护在shen前,意图护住自己,又轻易被李行副将李驰制住打昏。

        相较于男zi,女zi自像是shen量未成的少年人,李驰轻巧地抱起女zi,不费多少力气,惹来同行第二位副将李不言调侃:“看二哥驾轻就熟,怕是已拥过诸多碧玉佳人了。”

        李驰懒得回言相讥,李行率先上ma。回城。

        ——————

        战事连绵,边sai吃紧,不少百姓已被迁去他chu1,留守城关的只有李行亲bu:几个年纪相左的血缘堂表兄弟与一支李家军。

        领将栖宿慈母关三楼,易议事、瞭望、排兵,有小兵留守楼外瞭望塔。

        女zi——也是这一方城池nei唯一的女zi,被李驰留在慈母楼中审讯。

        边sai要地,又是战后尸堆,怎会平白chu现一个女zi?观她洗尽铅华的样貌,不似匈nu血脉,看她小心戒备一语不发,却又非中原人士。

        李驰其实也难有闲暇闲心审讯女zi,只是将人拘着,cao2练完xiabu,想起来时便逗逗女zi,惹她惊颤,像养了个玩wu。

        这月是仲秋,十五月圆,是为中秋节。月上中天时节,将士们饮酒小酌,对月gao歌,尽兴而归。

        李驰巡夜归来,昏昏夜se已行将褪去。

        灯已燃尽,他知dao女zi怕黑,所以又dian了一盏灯,才拖着沉重的shenzi上了床。

        八月十五,本是阖家huan乐,品茗赏月之时。荒年引得北地大荒,匈nu颗粒无收,因而南xiajin犯中土。

        李驰随着表兄李行征战已有两年之久。

        战事让多少人liu离在外?

        yan前昏黑,房nei烛火照不到他刻意躲jin的床帐角落,却有温ruan抚上他紧锁的眉tou,似企图化开那些沉郁于心的纠葛。

        这不是女zi第一次向他靠近,但是她第一次敢伸chu手chu2碰。

        李驰捉住女zi的手:“你想家吗?”

        他料定女zichushen中原,笃定地睁yan去望,却看到她慌乱的yan睛。

        他索xing将人抱ru怀,压向床nei,轻捋她散在肩侧的发:“不是想家——那是想qing郎了?”

        女zi瑟缩得往后躲,摇了摇tou。

        双瞳剪shui,倒映chu李驰迟来骤发的yu望。

        秋夜明朗,草叶披霜,想家的士兵大醉过后昏昏yu睡,虫鸣阵阵,余xia的便只有寂静,李驰房nei亦然。

        烛火照不chu床帐nei全貌,女zi光luo的小tui隐在了黑暗里,乌发如瀑,尽guan遮罩着纤细的腰shen,但未能阻挡李驰握住抚nong她右乳的一只手。

        她依然被轻易地制住,衣衫尽褪,跪在床褥之上,shen后是同样跪着、正仔细赏玩她的李驰。

        两个人贴得太近太近,她的后背腰tun尽数贴着年轻将领温nuan的xiong腹。温nuan滋生chu残忍,她听见他言之凿凿:“先帝好乐曲,是以朝野兴乐曲,天乐年间,先帝曾派司乐坊一支乐队jin北地施乐曲散天恩。”

        他的气息几乎烧到她耳畔,另一只手轻抚慢划,临近她的会阴。

        “谁能想到,那一年北方蛮zi自恃兵qiangma壮,大肆驻军中土边界,以这支乐队为刀俎鱼肉,qiang捋而去,至今不见影踪。”

        她突兀地挣扎起来,却gen本不得逃脱,只是徒然地让他手指jin得更深。

        李驰不看怀中人惊慌的神se,垂目缓缓挑nong着ruan肉。指尖湿黏到jinchu无碍无阻,他将女zi的腰shen带起:“那支乐队中有着先帝最为chongai也是年岁最小的琵琶乐师,传言呱呱坠地以来不曾有过啼哭,是个天生失语的。听说她shen量未成时已貌若天仙zi,无心尘世事,一心只顾乐弦……”

        他放肆地tiannong起她的耳侧,shenxia蓬bo怒张,正缓缓jinru她湿run翕张的那chu1。

        “听说她有慈悲目一双,慈悲心chang一副,最看不得世间人受世间苦,因而一双妙手奏的也都是大雅之音,令人忘俗……”他开始chou动腰shen,gan受着怀里人惊惧之中咬咬合合的ruan肉,“因而也得先帝赐名——‘慈’。”

        沈慈先天失语,叫喊不得,呼chu的只是时断时续的气声,孱弱而淫dang。侵占shenti的wu件太凶狠,捣得她shui潺潺,难跪立,还是李驰握住她的腰,同时chou送得更凶狠:“放松些,沈慈——”

        他tian吻着她的耳垂:“咬得太紧了。”

        沈慈终于被迫得泪liu,而shenxia亦是落shui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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