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往摔,引我来的。”忘机的语气十分肯定,而后她盯着韩信,若有所思,“我并没有受到你有很的力,所以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直觉。”韩信言简意赅,说罢就闭上了嘴,坦坦,既不躲避忘机的打量,也没有掩饰自己神的意思。
忘机等了半晌,没见他开说第二句,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就这么简单?你不打算多解释一?”
“绝无假话,正因为只是直觉,所以才想验证一。”韩信不卑不亢,顺着忘机的视线看去,解释,“这个深潭面别有天,还有另一个。等我掉去以后,不外乎几种况,比如有人现找我,就证明我是来者的目标,要是无人现,就说明我的判断错误,或者我这个目标是生是死兵不重要。”
不得不说一句还真是锐,她先受到了韩信的剑,反过来他也察觉到了她,忘机轻笑一声,“你觉得,我的反应属于哪一种况?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在他掉去之前,就愿意手救他,韩信凝视着少女的笑靥,对上那双狡黠的翦秋瞳,至少…应该不是来杀自己的,他微微呼一气,一本正经,“知的太多,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双方实力差距过大的时候,我并没有无谓的好奇心。”
她在观察他,他也在观察她,韩信微微垂睫,“所以我在等你开。”潜台词就是不想惹麻烦上,只会回答她提的问题。
想叹一句知识趣呢,他的态度又称不上谦卑恭敬,忘机似笑非笑地看向韩信,轻声,“别的事一会儿再说,先带我去看看你母亲吧,刚才听说她病了。”
替床榻上枯瘦的女人把完脉,忘机便知为何韩信没有将剑拿去卖掉,油尽灯枯,无论什么样的药材都救不回来,只是…忘机素手一掐,纯的力毫无声息的女人,她苍白的脸庞肉可见的红了些,似乎睡得也更安稳了。
韩信的脸上的表终于现了变化,中有复杂的绪在翻着,此时此刻之前,他对面前这个突然现的陌生少女有过好奇,有过惊艳,但最后只剩不想惹麻烦的疏离,现在,他只觉得庆幸。
忘机跟着韩信走破旧的院,确保不会打扰房间里的女人后,她才淡淡,“最多只能让你母亲没那么痛苦的多活几个月,积劳成疾,生机耗尽,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