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神本藏不住他过于炽的绪,视线一刻都挪不开忘机,冰肌玉骨被染上粉,清冷的气质被妩媚代替,纤长的羽睫扫得人心难耐。
他真是拿她没办法,心的那失落因为她的主动消失的无影无踪,伏念清楚自己绝无可能离开小圣贤庄,而忘机之于家的地位很可能不比他低,可明知不会有结果,他还是克制不住被她引。
“什么时候走。”冲动与理智互相拉扯,伏念从忘机的额开始一啄吻,试图找到心的平衡,声音在灼的绪里化,显得愈发低沉而富有磁,“什么时候回来。”
“很快就走,至于次来桑海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忘机闭上睛,乖巧的接受着伏念的温存。
外人中,伏念理所应当选择齐国的贵族之女成家立业,但他不认为成家是立业必须的前提,二者在他里毫无关联,甚至之前从未考虑过家庭方面的事,唯独遇见忘机,想要负责她却不肯,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亲昵,“多来找我,记得写信,嗯?”
“知了,要求真多,说不定你很快就喜上别人了呢。放心,若是家中长辈替你安排,你就当作我们之间无事发生。”忘机满不在乎地说,话音未落,成功被伏念在床上,看着他眉宇间隐有怒,她心虚地别过。
伏念看着她那副模样,又怎么会猜不到她的心思,微微叹气,然后捧住忘机的脸颊,鼻尖相抵,任由呼互相缠绵,如此亲密的距离让二人只能注视着对方的睛,他的声音异常耐心,“看着我,听我说。”
“在认识你之前,一直到四十岁,我都不打算考虑这方面的事。然后,我是儒家一任掌门,没有谁能枉顾我的意志替我决定。还有,我不会也不能当无事发生。”指腹轻轻摩挲她细腻的肌肤,伏念一字一句缓缓说,“不要想太多,不要有心理负担。”说罢,吻了吻忘机微红的尾。
“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伏念起,坐在床边看着忘机,神平静而柔和。
忘机朝里侧挪了挪,握住伏念的手,十指相扣,微微发力将他朝床上拉,语气颇为霸地回了一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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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