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止一次试探他的底线了。

        韩非笑了笑，并不把卫庄的威胁放在里，“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别的想说的了？”

        “哼！”卫庄难得的也笑了，他语气愉悦，“就让我看看你能到什么地步吧。”有野心的人不少，有野心的失败者更不少，不知韩非是否能给他一儿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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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望着桌上成堆的东西，着紫女不赞同的目光，一时说不话来。

        “还是先说正事吧，红瑜的死是意外，却又不是意外，背后一定另有玄机。”紫女沉声，“请公务必给红瑜一个公。”

        “韩兄！”张良急急忙忙赶到紫兰轩，“左司刘意在自己的府邸被杀了！”

        房间中众人脸一沉，事…越发复杂了，“奇怪的是，这次姬无夜居然主动举荐韩兄调查，左司刘意原本是姬无夜一手提的人，理说应该避免外势力的介，韩兄你要小心。”张良担忧。

        “每一个奇怪的问题背后往往有一个有趣的答案。”韩非显得很兴奋，同时变得更加冷静，在其他人看来，这是姬无夜明晃晃的阳谋，在他看来，这又是一次反客为主，刺探姬无夜的好机会。

        “最大的问题是，凶手为什么要杀玉？而杀死刘意的人，又是否跟错杀红瑜的人是同一个？这两起案发生的时间巧妙，假设凶手是同一个，那玉和刘意的共同在哪里？仅仅是紫兰轩中有过交集？我看不见得。”韩非抛一连串的问题，却不指望能立刻得到回应。

        他淡淡想着，若是忘机在的话，应该能跟上他的思路，殊不知，说得越多暴得越多，这正是少女借生气离开的理由，她怕锐的韩非察觉到任何疑。

        “那个跟凶手在楼上发生打斗的人，我可能见过。”卫庄淡淡，脑中浮现过一个背影，“最近，我一直觉得有人在窥视紫兰轩，在昨天晚上，有一个可疑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站在窗前朝外看的原因。

        “这个人或许同凶手，刘意，或者玉姑娘有某种联系，我回去查一查刘意的生平记载，相国府里应该有。”张良立刻说到。

        韩非想起昨天在琴房与玉肩而过时，看见的她腰间的那块火雨玛瑙，心中已经有了一些计较，“我作为司寇，自然要去一趟左司府，才能得到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