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到练起来,他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自那日沐浴之后,师父在躲她,霄霄对此十分确定。
怀英从未见过她这幅模样,越看之越。手指徘徊在阴上,一轻一重的搓着,没过多久,霄霄一声低叫,抖着屁了来。
手上动作越发放浪,指腹用力搓着肉,向上到达阴时,便住捻转几,而后又去,在拼命收缩的打转磨蹭,如此反复,就是不肯去。
小因为空虚而急速收缩,许是馋极了,牵得平坦小腹都在动。怀英神愈暗,视线凝在她小腹久久挪动不开。
“啊…不会,嗯啊……我啊,喜师傅……”
会后悔。”修长手指却活动起来,沿着肉上动。
怀英心脏猛地提起又狠狠坠,看她张开的两红唇,手指终于捻上充血凸起的肉,重重起来。
她手不稳,需他手把手教,她小,他,两人一前一后,形同他自背后抱她。温在怀,淡淡馨香自她发透,溢着他鼻息之间全是她味。
“啊啊……师傅……我不行了……啊……”
霄霄弓起后背,前沉甸甸两团乱晃着,嫣红尖早已变立。
绞这么厉害,如果是自己去……淫念渐起,结不自觉了一。
正再问,白衣男人已然离去。待人再回来时,换了一青袍,墨发披散来,疏离气质消减了不少,透着一说不的柔和。
怀英不重,可也是个男人,一个什完好无损的男人。他退开些距离,淡淡,
心念一转,霄霄吞中,说,“师父,待会你教我练字吧。”她平日一提练字就是愁眉苦脸,难得主动一回,怀英自然不会拒绝。
霄霄看得,她喜师傅用这种神看她,就像天上谪仙被自己拽红尘,酥麻之余,心中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她边边抬起屁,方便他摸自己。
她扭腰抬,顺着他手指不断迎合。
不知有意无意,她写字时难免弯腰躬,屁便抵上他间,随她乱动蹭来蹭去。
霄霄拿了发簪替他束发,被手凉气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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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抱上床,怀英转便走。
“啊――!”
“沐浴更衣。”
霄霄不解,浴桶不就在这里吗。
比如现在,男人喂她吃东西,她不过稍微向前探了探,嘴唇凑近一些,那修长手指便是一顿,不动声退后稍许。
霄霄很快失了神,也顾不上撬他牙关,湿漉漉嘴唇蹭着男人唇角,不住呻。更是抖得厉害,小搐,屁也跟着夹紧。一波波又刺又麻的觉从袭来,现在的她虽然不知怎么回事,然而这早已味过快,本禁不住撩拨,更何况正在摸她的人,是她最喜的师傅。
“师傅,你去哪儿?”
这么冰,难不成师傅在这种天气里,洗的冷澡?
她主动贴上双唇,温小着男人牙关,试图钻去。怀英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放她来,任由她在自己唇上胡乱打转。
大淫尽数浇在他手腕,温又黏腻,怀英克制住继续蹭她间的望,手来,拿过架上净帕,替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