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疑惑,终于问埋在心底许久的疑问,“姑姑,我为什么是青丘的主人,是谁说的?”
除去常见花,姑姑不知在浴桶中加了些什么,微甜香气四溢。
意识到说了什么,她自己先是一惊。
亦瑶自然看反常,见夜溅,红衣少女还是这副模样,终是先开。
亦瑶当她默认,眉化三分,轻言细语,“殿怪姑姑心狠?”
阿九察觉,今夜有些不同寻常。
阿九捂住腹,茫然望向亦瑶,“姑姑,我肚好像着火了。”
亦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垂首敛目,“殿请稍后。”
是也不是,她说不来。
“殿,还在为今日责罚燕一事不开心?”
眉间三颗红痣,在烛火摇曳之中,仿佛活了过来。
阿九放书,抬看她,没说话。
亦瑶却只盯她眉间,神复杂难辨。半晌,郑重跪拜叩首,“殿,是时候沐浴更衣了。”
阿九摸不着脑,今日一切透着古怪,连也不对劲,眉间灼不减反增,小腹随之阵阵收缩,说疼不像疼,说酸不像酸。
阿九没来由想到纸窗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的画面。
说罢,退至屏风后。
“姑姑,你怎么——”
所见一切?
“是。”亦瑶言之凿凿,转而问,“殿,您想要谁?”
不知廉耻<锁妖(眠药)|PO18脸红心
婢女将她从到脚每一寸肌肤洗得净净,姑姑更是亲自为她抹上肤膏。最后,自袖中掏个异小瓷罐,犹豫片刻,剜一小块,探她两之间。
阿九自小被人服侍惯了,并不觉得被燕或是姑姑碰有何不妥,只是奇怪平日里并没有这一步。
“那……这山上的人也都是我的吗?”
阿九索趁机问,“姑姑,明明是我错,为什么受罚的是燕?”
阿九不疑有他,随问,“这是治肚疼的药膏吗?”
心脏自顾自收缩,眉间腾起怪异灼烧,一路蔓延至小腹。
亦瑶指尖轻抚上她眉心,说,“殿,只要记得,如今所见一切都是您的就好。”
没多久,外间响起细微推门声,阿九等上一会儿,没等来只言片语,连唤两声姑姑也无应答,安耐不住起查看。
亦瑶迎上她视线,语调温和而定,“殿,您是殿,是青丘之主,何错之有?以后千万不可再说错,若青丘的主人错了,岂不是青丘也错了?若青丘的主人受罚,那是不是全青丘生灵都该受罚?”
脑中闪过一双漆黑瞳孔,阿九又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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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若是您待会觉不适,可再多涂些。”
不知廉耻
不如说教。但今天不知怎的,她提不起神,闷闷,“劳烦姑姑。”
声音戛然而止
阿九还是疑惑,仰看女人清丽面庞。
亦瑶垂,敛眸光,“殿份尊贵,生而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