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北朝可汗给你的,你这样把她们转赠他人,不太礼貌吧?”桓夷一脸看好戏的表qing,“而且,我府上已经有一位北朝公主了,这北朝来的女zi,不能都送到我那里吧?”
皇帝diandiantou,说:“给她们才人的位份吧。皇后,明天你就办这事。”
皇后一脸为难地看了白宪嫄一yan,应dao:“是。”
白宪嫄看了拓跋珍儿一yan,突然笑dao:“多谢父皇、母后!儿媳一定好生照顾两位北朝来的才人,请父皇母后,还有弟妹放心。父皇,好事成双,正好儿媳这里还有一件喜事呢!”
皇帝纳闷地问:“什么喜事?”
白宪嫄:“我们家的家仆,送嫁妆来的路上,遇到两个人,竟是梁王的侍妾红苫,和梁王的长zi景虞!说是景虞落shui失踪,红苫不相信自己的儿zi已经没了,沿河四chu1寻找,结果还真让她找到了!”
桓景虞是皇帝的第一个孙zi,虽非嫡孙,但在他心里还是有位置的,闻言当即一喜:“是吗?景虞还活着?”
白鹤行站起来说:“回皇上,臣正要跟您禀报此事呢!要不然,臣这就接他们jingong?”
“快快快!”皇帝说,“让朕看看我的小孙zi!”
于是,白鹤行派人去接他们母zijingong。
白宪嫄看向拓跋珍儿,笑dao:“弟妹,恭喜你!刚成亲就有了儿zi!”
拓跋珍儿深呼xi,大约想笑着跟她说话,没成功,导致脸上chou搐了几xia。
红苫和桓景虞被带jin了gong里。
昔日那个长着雀斑毫不起yan的丫鬟,洗去易容,打扮一番,竟是个大mei人儿。
加之那一shen由nei而外散发chu来的gao手气质,端得很有魅力。
也难怪桓夷把持不住,小小年纪就跟她生了孩zi。
桓景虞在离开京城的时候,还不怎么会走路。
离开的这段时间,他学会了走路,牵着红苫的手,努力跟着他娘的脚步走jin来,东张西望的小模样,格外可ai。
皇帝拍拍手,喊dao:“景虞!到皇祖父这里来!”
他就颠儿着肉肉的小短tui儿扑过去,han糊不清地喊:“皇肚父!”
“欸!哈哈哈哈!”皇帝抱着他,gao兴得合不拢嘴。
白宪嫄趁机说:“父皇,红苫是景虞的生母,又不辞辛苦找回了您的长孙,立了功,能否请父皇也给她赐个名份?”
皇帝看了红苫一yan,又看了拓跋珍儿一yan,说:“嗯,册她为梁王侧妃吧!”
王府女眷的位份有三种:王妃、侧妃、mei人。
白宪嫄以为,皇帝就算答应册她,也会册她为mei人,没想到是侧妃。
红苫跪地谢恩。
拓跋珍儿脸se更难看了。
……
太zigong。
白宪嫄问桓川:“你说,我们废了红苫的武功,把她放了回去,到底是对是错?”
桓川:“决定放她回去,原本就不是衡量的对错。何必又要问对错?”
白宪嫄:“……罢了,都这样了。”
他们之所以决定放红苫回去,是因为楼楚雁。
原本他们是打算放了桓景虞,杀了红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