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来盼去,总算将宝藏盼jin了国库,然而就一门之隔,却看不到也摸不到。
皇帝气极,心qing非常不好。
……
第二天一早,穆清风jin了gong,求见皇帝。
没过多久,桓川和白宪嫄被宣召去了太后gong里。
一jin院里,发现谢婴亲自带着一队二十人的羽林卫,在院zi里站着。
桓川问:“谢副统领,你怎么在这儿?”
谢婴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皇上调我等来此听命。”
桓川往殿门那边看了一yan,外tou站着不少nei侍、gong女,貌似是皇帝和皇后shen边的人。
果然,屋里有五个人:太后、皇帝、皇后、穆清风。
另外就是刘邝,站在皇帝shen后伺候着。
两人一jin去,穆清风的目光就落在了白宪嫄shen上,yan神里似乎藏着千言万语,明显跟往常的冷淡疏离很不同。
桓川伸手,自自然然地将阿嫄轻扶轻搂着,过去行礼落座。
“皇祖母,父皇。”桓川问,“叫我们来,可是有什么事?”
太后看着桓川的脸,问:“你现在已经习惯不dai面ju了?”
桓川:“是啊!我每次一dai面ju,阿嫄总觉得害怕,为了不吓到她,我就不dai了。现在也慢慢习惯了。”
白宪嫄在旁说:“主要是因为有皇祖母、父皇、母后,还有这么多亲人都在shen边,太zi殿xia心里觉得安稳了,所以也就放xia了。”
太后diandiantou,看向穆清风,突然又问:“阿赢,你之前是跟白家有婚约的,后来为什么退了婚?”
穆清风说:“此事都怪我,当时我被奸人蒙蔽了双yan,对阿嫄——对白姑娘有些误会,主动跟她解除了婚约。后来方才知dao,原来,都是别人设计害我们!”
白宪嫄看了穆清风一yan,他今天这是咋的了?
太后:“你今日跟我们告发,说现在坐在这儿的太zi,本是白家的一个护院?是冒充的?”
穆清风说:“他在白家的时候,名叫于仞,跟秦琅、萧石、郭松云一起,是白姑娘shen边的四大护卫。白家人都认识他,铁甲军里也有不少认识他的,外祖母和舅舅若是不信,可以从渝州带人来指认。”
太后yan神沉如shui,看向白宪嫄和桓川:“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不要有任何隐瞒!”
他们早就预想过会发生这样的状况,所以并不慌。
桓川回答:“祖母,我知dao穆清风曾经跟阿嫄有婚约的事,也知dao他们之间翻了脸结了怨。只是没想到,他竟用如此卑劣又低级的手段来打击报复!淮阴侯是亲自去过北朝的,梁王妃以前也是见过我的,难不成,他们全bu都跟白氏串通一气?”
白宪嫄也说:“皇祖母,父皇,秦琅他们三个原本的确是我shen边的护卫。但我shen边向来只有三个护卫,没有第四个!穆清风在诬陷我们!请即刻派人调查此事,我们家从渝州跟来的人不少,随便去问,随便去查!我只有一个要求。”
太后问她:“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