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实验者们的脑都天行空，异想天开这个词是对他们的赞。所以，我建议让那维莱特参与来，帮我们调查案件。”

        受害者的动力可比他们太多。

        虽然是事实，但希格雯不愿意说这样冷漠的话。

        典狱长沉默了很久。

        挂在后的钟表每走一针都发令人无法忽视的声音，三个人静静地听着，连心都慢慢跟随起来。

        莱欧斯利：“我昨天在那维脸上也看到了鳞片，他的确很有可能是人鱼。”

        扎克同意地：“还有他的睛。”

        “初步判断，被改造的人鱼拥有特殊能力，从我们遇见过的人鱼看，大分是对爆发力和的改造，至于那位能读心的家伙，应该属于神经类。”

        “我当时说那维莱特控制我，这不是假话！”

        莱欧斯利意识想回避这个话题，但很可惜，他不能。

        “扎克，你没骗人，他的确能控制。”

        希格雯沉思问：“你们两个，都被控制什么了？”

        扎克：“行动。”

        莱欧斯利：“他问我问题，我本来不准备回答他，但是不受控制跟他说了。”

        希格雯：“所以，能不能这么理解，只要是他的命令，都没有人可以拒绝？”

        ＊

        三人的会议结束后，莱欧斯利没着急回病房，而是让希格雯用轮椅推着他，在大院里晒太阳。

        秋风寒凉，他们不得不穿上外套。

        男人失魂落魄地仰看这多云的天，看这片片飘落的金黄秋叶，神暗淡。

        希格雯大概能猜什么，但她没有立场去询问。

        片刻后，莱欧斯利目光毅地看向希格雯，他说：“我决定，选择站在那维莱特这边，我相信他。”

        “要不要说个前提？”希格雯笑他。

        “跟信息素无关，”想起来那100％的契合度，莱欧斯利憨笑，“也许有关，但没关系。”

        “我听您的，典狱长。”

        莱欧斯利，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表异常痛苦悔恨。

        “你有没有觉得，来到我边的人都过得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