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拿玄黓作巾帕,但是倒也不至于真的要他用手ca拭那里。
那夜结束之后,裴灵还是用了gan1净的帕zica拭gan1净了shenxia的湿run,而nong脏的帕zi就不由她自个儿chu1理了,而是恶劣地让shenxiading着明显突起的玄黓去洗。
天知dao他在手里握着那张沾满了淫ye的帕zi时,脑zi里过了多少以xia犯上的画面。
但,回归到现实的时候,他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洗着帕zi,还要再去打了shui来换掉被nong脏的shui盆里的shui,一切都安排地妥妥当当了,才从窗zitiaochu去,在黑暗中继续守卫。
一直到后半夜,夜晚的凉风才让玄黓的那孽gen冷静xia来。
然而只要看一yan那未合上的窗zi里,裴灵那魇足的睡脸,shenxia又会再一次ying起来。
这是何等甜蜜的折磨。
玄黓握紧了手里的佩剑,不再看屋nei,而是看向天上的圆月。
又是一个十五的月。
她的生辰,也是在十五吧,不知dao是哪个月的十五,只是随侍的时候听她和丫鬟聊到,每个生日的夜晚月亮都格外地圆。
他一个外男,她又是不喜huan铺张的类型,每年生日宴也多是家里人,以及少数的好友以及亲近的人参加,所以他并不知dao她的juti生日。
但是他确实是知dao她今年就要成年了的。
无论他想不想知dao,他都能听到满耳朵的她将会在今年成年并正式定亲的消息,而对象也多半是那位常和她鸾信传书的谢公zi,他们同为世家,就连样貌也是那样的般pei。
让人嫉妒都无从嫉妒。
玄黓垂xiayan睫。
女公zi当他是个玩意儿,他自是心甘qing愿、受chong若惊地领受了的。
…
那边裴灵就没有那么多忧思了。
成功地让玄黓乖乖地当她的玩ju,又被他的手指cao1nong了,gan觉比她自己nong还要shuang,她这jushenti原本就mingan,自己随便用一gen手指nong一nong就能gaochao,日zi久了却也觉得不满和空虚。
无论是想着以及看着玄黓自渎,还是被他用手指chanong,都让裴灵gan觉到十分畅快。
她一个世家的女公zi,偏偏和自己的侍卫在这深夜里不堪地苟且。
这个事实就让裴灵夹紧了双tui。
她的tui心又快要liuchu淫shui来了,只是因为想到自己在zuo这么不该的事qing。
唉,她的shenti是sao,但是更sao的是这jushenti的大脑,它喜huan刺激,喜huan禁忌,好在裴灵有完整的前世记忆,不然在这么sao的shenti和大脑之xia,她大概已经在淫dang地吃着谁的肉棒了。
这究竟是什么mao病。
裴灵日常怀疑人生。
但她又不得不承认这jushenti能得到的快gan简直像是瘾一样,让人yu罢不能,要了还想要。
她现在能压住,主要是她在穿越前就是个成年人,穿越后又一直主动地压抑并恰当地纾解着这jushenti的yu望,还pei合了打坐这样qiang效的清心寡yu的行动,所以才能勉qiang压xia。
她现在快要正式成年了,也快要结婚了。
她结婚后,吃过男人的肉棒之后,还能继续被手指满足吗?
裴灵不知dao,她只知dao自己没办法qiang行压xiayu望,她打不过她的本能,她既不能,也不想戒除这份yu望。
来日如何,来日再看,至少今时今日,一切都还在掌控范围。
裴灵想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