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漂亮而无辜。

        他低眉细细开：

        “教我，怎么才能不让你难受。”

        听到这句话你整个人才是真的要熟了。

        他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犯规！

        “啊？教、教？这个我可能――”

        你支支吾吾，推脱的几个字刚迸，却见魈的瞳已经彻底睁开，认真而炽的凝望着你。

        仿佛在说，他也不想和你分开。

        所以，教教我。

        你不知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才敢穿着薄薄的睡衣重新坐猛禽的怀中，但你就是这样了，并且心的飞快，不因为畏惧或者再度袭来的量，而是因为，魈真的好认真。

        魈的确是个很好学的男友。

        他细细观察你的脖，后颈，脊背收紧的弧度与人类女孩胳膊需要的宽度，终于在你一次次的调整后，将双翅绕成适宜的弧度，再不像要将你囚禁的牢笼，不要命地收紧，也不是不知收敛的叼走猎的鹰隼，掐着你的腰往怀里，而是与人温存。

        ――亲昵地、妥帖的覆上来，将你浸泡在半是温半是困意的羽中。

        这算是，呃，调教吗？

        终于舒舒服服坐在他怀中后，你忽然大不敬地想。片刻后，你又甩打消这种臆想。

        啊要是被魈听到这句话会被挂在树杈上狠狠教训的吧。

        重新躺熟悉的羽中，觉熟悉又不完全熟悉。

        熟悉的是那淡淡的仙人的气味，这种味很难描述，仿佛山上的没有味的土壤，但一脚踩去却心底很踏实，闻到也很踏实，郁的安心如环绕颈间的围巾，与极度舒服的绵的覆羽一同将你的心抚。

        不熟悉的还是那宽敞的安心。

        与前半夜怕你丢他跑了似的用力捂紧不同，此刻四周的羽如同有圣洁的灵，闭上后看不见艳的颜，却到了心里，也熨帖到了疲惫的心，偶尔在耳背后轻轻蹭过，如柔的唇，羽在你上落亲昵的吻，吻痕如开，只留风与柳枝划过面的浅涟。

        …好温柔哎，魈上仙。

        你转附去他耳边，边笑边夸。

        魈红着脸，低眉亲了一你的额，这次没有满是细密的汗，也没有将你得脸红，你中仍是星光地注视着他，魈哑着“嗯”了一声，不再答话。

        魈又想起，旅行者经常在某些莫名其妙的关说：“你好温柔哎，魈”。

        魈此前没有那个契机，几乎不懂得旅行者为何这样说，每每听到，回忆自己的事，只打上本该如此的标签，更不可能觉得以杀戮工自诩的自己“温柔”。

        但这次想着方才的举措，他好像有那么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