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见颜汀的声音，是颤抖的，带着些惶恐与兴奋，还有松了一气的解脱。霍如金没有听懂他说了什么，但是大概是生来了之类的话。他累极了，沉得要命。霍如金用掌压着颜汀的手，很轻很轻地用气音说：“我好累，我先睡会儿。”然后就一歪昏睡了过去。

        霍如金在这种疼痛与快中逐渐麻木，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气、呼、用力、放松的动作，他的手牢牢抓着颜汀的手，每一次疼痛都由着他抓握的力度传给自己的人。

小腹上。霍如金大分双，随着颜汀的动作深深呼，他回产卵，心里没底，小腹到雌整个都痛得不行，使力更是要命，他有些害怕，但是无论如何都是要生来的。他伸手去抓颜汀的手，与他紧紧十指相扣，咬着牙往用劲儿，一瞬间的痛几乎要将他击穿，脑中恍然发空了一阵，神都有些发散。他愣愣地转了珠，看到一旁的一只篮，里铺着厚厚的垫和花布，正是他与颜汀二人为这腹中鸟卵布置的小巢。

        颜汀抱着他，睛一片通红。

        他们二人的声音都十分低沉，不单是安对方，也是安自己。霍如金歇了一小会儿，勉笑了笑说：“我再试试，早完事早利索。”随后又开始使力。

        这次的痛来的更加绵长，撑得雌几乎要外翻脱。莹白的沾着大量清，吧撑得变形撕裂。清中现了几缕血丝，霍如金挣扎着伸手探去摸了一圈，但他已经痛得发麻，没有摸到哪刺痛，但是他确确实实摸到了一撕裂。他抓着颜汀哭着说只生这一个，不要再生了。然而就是这两句话他也说的断断续续，最后几乎只剩气音。

        颜汀给霍如金周都洗了一遍，又给他阴抹了药。他的雌被撑得撕裂了几，也被带得微微外翻，不难想到他醒来会有多痛。颜汀目光深沉，贴过去在他轻吻一，便把收拾好了的霍如金抱到净的被窝里去，掖好了被角。

        霍如金又深了一气，随后缓慢而沉重地呼去。他低看了看微微鼓起地小腹，心柔来。几个月的孕期让他积累了温和又的母，他抓着颜汀的手，雌用力向推挤。卵压过的快让他里更多清，产卵逐渐变得顺利起来。

        颜汀伸手戳戳，又戳戳霍如金的眉心，趴在床边想了很久，轻轻地笑了。

        颜汀一气刚松去就见到霍如金晕在自己怀里，心又“噌”地提起来，脊背上生一种一气上不去不来的疲倦。他急忙将霍如金放在床上，浑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他只是脱力昏睡，这才能真正把心放来。

        霍如金发空的脑里慢慢聚起几个念，乱糟糟地盘旋不去。他没有逐一分辨，只是将这些念大致地过了一。他要将平平安安地生来，而他自己也要平平安安的，不能让颜汀担心。

        霍如金气得直张嘴，颜汀抬手把胳膊压到他唇上，霍如金不客气，一就咬上去，留一个半深不深的牙印，随后又仔细吻过这一片肉，闷声说：“没事的，鹦鹉生就是要这样试几次的。”

        霍如金一青丝都乱糟糟地贴在脸上上，白亮亮的顺羽也变成一缕一缕的，乱糟糟地拧成一片，看着凄惨极了。他又一次力，然而没有再歇，拼着一劲儿要把生来。他手上脖上青筋暴起，几乎全的血都往脸上冲，他几乎是吼声来，像一匹在荒原冷风中搏命分娩的牝。卵又一次到雌，把那肉撑得像一层上要断开的胶。霍如金梗着脖仰哭，颜汀抱他抱得很用力，但他受不到。他此时什么也受不到，甚至连痛都恍惚着离他远去了。他只觉到一枚略有些糙的、一钝一尖的沉重椭球在不断挤压磨蹭自己的阴，把阴撑得极涨。

        随后颜汀又回去把那枚折腾了他母亲许久的卵拿起来仔细净，安安稳稳地放到了篮里，又把床榻简单收拾了一，就提着篮来到霍如金边，把白玉一般的放在他枕边，自己坐在床边看着他们。

        颜汀绷着脸皱着眉，脸颊贴着霍如金的侧脸轻轻磨蹭，膛贴着他的后背，说话时的振动直接传给怀里的人：“乖，慢慢来，慢慢来。”

        这枚卵终于到了离开母的最后一个关。霍如金听见颜汀变了语调却努力减少颤抖的声音，一牙齿几乎要咬碎。他憋着一气使劲儿，卵的钝随着肉的挤压缓缓现。圆而大的卵撑得肉逐渐变薄，竟然到了几近透明的地步，原本艳红的雌被撑得充血灼痛。霍如金皱着眉痛呼声，一个力，刚刚的卵又回到。

        颜汀心里害怕极了，紧紧抱着他生怕这人悄然离去，嘴里一遍遍说着不再生了，不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