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亮晶晶地闪着光。如此一来，他间两肉和一被牢牢堵住的阳再无遮挡，全然暴在他人前。陆诀完这些，起把他颈上的链捡起来，拉着他床。

        霍如金依旧没什么力气，被他一拽链，直接落床，双膝敲在地上，咚的一声，疼的他皱眉。陆诀压着他跪趴，牵着他爬到门。霍如金见到门一侧拴着大黄，看到他来兴奋地起吠叫。

        陆诀拍拍霍如金脸颊，话里夹枪带棍地嘲讽：“你相公叫你呢，怎么都不回个音儿的？”

        霍如金回斜他一，嘴角扯一丝冷笑，并不声。陆诀也不恼，链在手上绕了几圈向上一提，将他勒得抬起来，另一手照着脸上甩了几个巴掌，将他打得脸颊发，指印交叠，疼的像火烧一般，唇角裂开些许。大黄凑过来，在他唇角脸颊上。陆诀将他栓到门另一边，蹲来抓着他发与他对视，手指轻抚过他脸上掌印，更让他疼的紧。陆诀声音很轻，但说来的话却让霍如金怒不可遏，直憋的眶发红。

        “霍大侠，你就和你相公给我守在这里看门，有人来了就叫几声提醒我。若是哪一次你们夫妻俩有一个没叫，或者叫的不好听，那就是另一个遭殃了。”

        霍如金听完这话，狠狠盯着他，呲目裂，陆诀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红的脸，将他赤地拴在了外面不，自顾自走回屋里去了。

        霍如金当然不愿意他说的，他被大黄尚且可以麻痹自己是被迫的，而这见了来人就学狗吠叫，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开。

        陆诀自然有法治他，来此的人不算少，大黄看门看得尽职尽责，来人便叫起来，引得陆诀门迎接。习武之人轻易就能听这犬吠里没有霍如金的声音，陆诀带着笑将人迎去后又门来，对着大黄狠踹了几脚。大黄不明所以，呜呜咽咽地哼叫几声，耳朵向后压着，紧贴着地面，夹起尾巴讨饶。

        一次两次霍如金并不在乎，或者说，他并不愿意为了这些就放弃自己最后可以选择的尊严。然而不知怎的，来到这边的人多起来，霍如金仍然不声，只趴在门，虽然也少不得受到议论羞辱，但他迟迟不肯学狗叫，总算勉保住了一丝少得可怜的人格。

        大黄惨兮兮的叫声就在耳边，霍如金不看他，却听得见。他垂着睫，双唇轻启微微颤抖。他本来应该痛恨这一遍遍欺侮他的畜生，就像痛恨它的主人们一样，可是听着它的惨叫，霍如金脑海里走观花地回想起自己当初心痛苦不堪只有抱着它低声哭泣的时候，又想到大黄舐他的脸颊嘴唇，想到大黄吐给他肉。这一桩桩明明是他陷敌营受到磋磨蹂躏的证明，大黄也只是一畜生，然而他此时却不可控制地心里发颤。霍如金自嘲一笑，这条颇通人的狗既是折磨他最多的恶鬼，又是他在泥淖中痛苦挣扎地唯一藉。他的伤痛悲慨和些许安寄托都在这一条杂畜生上。再通人的狗也只是一条狗，本不懂得主人们把自己给他的深意，只知这是它的雌犬，也纯真地用犬类的方式去对待他。

        霍如金微微叹息，嘴角竟然牵扯起一丝带着扭曲病态的快意的笑。他跪趴在地上仰看着陆诀，他许久没有开说话，声音显得低哑破碎：“你又何苦来如此折腾一条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