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老大需要信得过的二把手和信得过的手xia,那么同理可得,他想要一个信得过的私人医生也不算太过分。
问题在于,我上辈zigen本没学过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啊。我因为一场意外shen亡,之后莫名其妙地重生了,半路救了这个黑手党的老大。
那天我往他的伤kou上抹了dian双氧shui防止gan染,他靠自己qiang悍的ti质恢复了枪伤,大概是因为这个导致他误认为我是个医生。
别人家的私人医生都是接一通电话就去雇主家chu诊,只有他每次受伤就往我家里跑,我想拒绝也不行,这该上哪儿说理去。
“我杀过很多人,”他盯着我,“希望你不会是xia一个。”
拜托……我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你的威胁吗?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为了避免lou馅,我买了些止咳shui和退烧贴,万一他需要呢。
我以为我们是纯洁的医患关系,结果某一天,我被他上了。
不得不说,这些日zi伪装医生还是有所收获,至少我学会了怎么用麻醉放倒他。
等他醒来,我正在穿针引线。
“你在zuo什么?!”他看着我上xia翻飞的手指。
“给你结扎。”我说。
手术结束之后他消失了一个多星期,再见面时,迪亚波罗以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样zichu现了,他好像变了个人。
我的意思是,他字面意义上的好像变了个人。他驼着背,时时刻刻缩着肩膀,看上去矮了五公分,他的脸大概年轻了个十岁,多了diandian雀斑,连yan神都跟着变清澈了许多。
但他一jin门我就察觉不对劲,我扑上去,骑在他shen上把他的长ku扒了xia来。
迪亚波罗还在演戏,大叫着“不要”。
“装什么纯呢,”我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的这gendiao能逃得过我的法yan吗。”
也许是我的态度稍微过分了dian,而他又恰好chu1在不能说的period,他竟然捂着脸哭了,脸上还带着羞愤的红晕。
看来他装纯装得已经极境至臻,我实属是惊讶得有dian思维退化了,赶紧帮他把ku拉链拉了回去。
“就是这里,”他却chouchou嗒嗒地说,“ying起来很痛……”
我的背后顿时冷汗直xia……该不会是给他切坏了吧,可我是对着视频现学的啊!
“冷静,问题不大。”
我让他先等等,然后飞速上网查了一通,似乎是一种常见的不良反应,通常是由于jing1Oxi收不良导致的。
好了,这xia我有理由把锅推到他shen上了。
于是我严肃地问他:“你是不是偷偷打手冲了?”
“啊……我没有。”
“还说没有,你不手冲那玩意儿怎么会堵在半路啊?”我指着他的xiashen指责dao。
“好吧,”他沮丧地承认了,“只有几回。”
看到迪亚波罗这副乖顺模样,我很难不在gan到恶寒的同时上嘴脸。
“说了你不听,能怎么办,”虽然那天我好像确实没说就放他跑了,“以后我说什么你就zuo什么。”
“嗯……”他yan睛里还han着泪,似懂非懂地dian了diantou。
假如,假如说啊,全世界的男xing结扎过后都能像这样变shen小绵羊,那我愿意舍己为人,chu2碰遍天xia所有奇形怪状的diao。
不过说真的,他这样搞得我都有dian兴奋了。看他大re天穿着不lun不类的louxiong针织衫,我好心帮他脱xia,结果迪亚波罗的tou发披散xia来的同时,又撇xia嘴角,恢复了以往的哀怨yan神。
我还没来得及坐他的脸,他就握着我的手腕把我给上了。
倒是tingshuang的,只是事后迪亚波罗的脸se异常难看,大概是因为术后不良反应还包括腰bu酸胀吧。
我象征xing地在他的腰上贴了两个创可贴,一边腰窝贴一个。他趴在(我家的)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
我ca,我搞不好有超能力也说不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