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顾君励整晚都没合yan。这个jiaojiaoruanruan的小人儿整晚紧贴着他,她埋在他颈侧的呼xi像gen柔ruan的羽mao,撩拨着他mingan的神经。
他小心的挪动着自己的shenti,不敢让她发现他shen上的异状。
为此,他不得不将自己的意识从这张床榻上chou离。
他有多久没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了?顾君励在思考这个问题。
大概有三四年了吧。在她十二岁以前,她总是很喜huan粘着他,整天追在他后面“哥哥,哥哥”的唤他,可ai的让人心疼。
夜里睡觉也要他陪。像今晚这样,喜huan抱他抱的紧紧的,像只小猴zi。当时他会将她搂jin怀里,会轻拍着她的背脊,给她讲故事,会哄她睡觉。
她躺在他怀里说:“哥哥,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大大的yan睛看着他,一脸真挚。
他相信她当时说的话,但他知dao这不可能成为现实。
顾君励还记得她刚来顾家的时候。父亲抱着她,她那时还是个粉雕玉砌的小屁孩,父亲说:“她以后是你的妹妹。”
她的父母是父亲的挚友,他年幼时曾经见过一次,是一对非常有教养的的夫妇,与他的母亲一样,丧生在那场惨绝人寰的屠杀中。
父亲将她抱了回来,从此以后她成了他的妹妹。这件事除了家里的老仆,几乎没人知dao。每个人都以为她是寄养在乡xia的妹妹,如今归了家,包括她自己。
在她十二岁以后,大概是知dao了男女大防,不在粘着他。她开始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开始与他聊别人,同学、老师、朋友、甚至其他的男士…
她很少再同他说要永远在一起的话,也不会在粘着他要一起睡,不会在将自己的每件事都与他分享,她有了自己的房间,有了自己的秘密…
她完全享受在那种长大成人后的新奇gan中,乐此不疲。而他却像个失去ai人陪伴的老鳏夫,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那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粘着她,原来自己对她的依赖这么深。他有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了自己,想冲jin她的房间将她带回来…
他整夜整夜的因想她而胀痛不已,罪恶gan侵蚀着他。他不知dao自己什么时候对她产生了这种令人不齿的念tou。他一面唾弃着自己,一面又控制不住的想她,像个xishi了鸦片的瘾君zi,想抗拒却又总摆脱不了诱惑。
而可悲的是,她从始至终都只当他是她的哥哥…
清晨的鸟鸣声从窗外传来,顾清仪伸了个懒腰。这大概是她重生后睡得最好的一觉了,没有噩梦的侵扰,没有患得患失的不安,他的味dao包围着她,像他的怀抱那般让她安心。
“早!”她枕在他肩膀上仰tou看他,紧贴着他的shenzi连挪一xia都懒。
顾君励没chu声,垂着yan睛看她。其实他已经这么看了一整晚,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ting翘的鼻梁和jiao艳的红唇,分外诱人。
他能gan觉到自己shenxia的异动,悄悄扭动shenzi,离她的tui远了一dian。
清晨的慵懒让顾清仪不想动,她看到他有些发青的xia巴,伸手去摸。
又麻又yang,但这gan觉让她上瘾。她眯着yan睛,用手心慢慢抚nong他棱角分明的xia颚,一脸享受。
顾君励没控制住,咽了咽houtou。hou结很大幅度的起伏,没逃过她的yan睛。她伸手去摸,追着hou结hua动的位置。
真有趣,她想。
顾君励捉住她的手,没在让她乱动。
“快起床。”他说完翻shen从床上起来,没看她直接jin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门里传来哗啦啦的shui声,顾清仪翻了个shengun到他之前躺的位置,拿他盖过的被zi蒙住了tou,被zixia传来闷闷的笑声。
真辛苦啊,她想。
她没错过他起shen时,shenxia撑起的那一大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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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n谢捉虫的小伙伴,不说我都没发现烦了这么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