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霍小时候都是和舅舅睡一起的。一开始是因为家里还没发达,为了省床被褥就让舅甥俩挤一张床,后来也就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冬天的时候青青喜huan把小霍搂在怀里,因为小霍像一个小火炉,shen上永远nuan烘烘的。但是夏天就不能这样,夏天俩个人挨着都要chu一shen汗,要离得远远的才好。但是小霍才不gan1呢,他从小就是霸dao的xingzi。如果青青不搂他,他就反过来手脚并用捆住他年轻的舅舅——他们两个人一定要挨得紧紧的才好。
“那为什么我现在不能和你一起睡?”小霍很不服气地问。
青青温和而无奈地笑:“你已经长大了,去病。你十五岁了,是个大孩zi了,再和舅舅睡在一起,像什么话呢?”
小霍仍旧不明白为什么长大了他就不能和舅舅睡在一起,不过今晚他有一个好机会再睡回舅舅怀里。舅舅今日在gong宴上喝了很多酒,又被陛xia召去议事了很久,回来早已神思昏昏,草草上榻休息了。
“我是zuo外甥的,当然要去照顾舅舅啦。”小霍这么告诉自己。
卫青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小霍轻手轻脚摸上了他的床榻,把自己的躯ti嵌jin舅舅的怀中。舅舅shen上有一gu酒味,淡淡的,但是很好闻;舅舅的tou发没有束,好香;舅舅的掌心也有好多茧zi,都是平日里练箭骑ma留xia的印zi……舅舅的naizi也和梦里一样白吗?
他控制不住这个念tou。他想起梦里舅舅温柔地看着他,用手把naizi捧起来喂到他嘴边。舅舅的naizi又白又ruan,naitou是深红se的,如果他嘴上力气大了,舅舅就会蹙起眉tou,轻轻chuan着气……
“我只看一yan。”他这么对自己说。
小霍轻轻坐起来,解开舅舅寝衣的束带,却在领kouchu1看见了刺yan的一抹红痕。他不敢相信自己的yan睛。他并非不知dao这是什么,只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会chu现在自己舅舅的shen上。舅舅,温柔的舅舅,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舅舅,凛然不可侵犯的舅舅,谁敢在他shen上留xia这样的痕迹?
谁……还能是谁?他了悟了,他明白那gaogao在上的帝王有时投向舅舅的暧昧yan神了,明白那一次次深夜宣召、闭门谈事是为了什么了,明白舅舅有时从gong中回来那异样的神se了……只是舅舅,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以为你是洁shen自好,我连梦见你都觉得是一种亵渎,你却和他zuochu这样的事……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呀!我们才是血肉至亲,我们生来就该shui乳相rong啊!既然他可以,那么我也是可以的吧。
于是他把他的舅舅从衣服中剥chu来——一ju多么mei丽的肉ti!年轻,健壮,布着一层漂亮的肌肉,以及掌印和牙印。这jushenti明显刚尝过qingyu。他嫣红的乳tou仿佛受过了凌nue,可怜兮兮地ting立着。他像受了蛊惑一般低tou咬了上去……
青青醒了吗?可能醒了,也可能没醒。半睡半醒间gan觉有人在吃自己的nai,于是很自然地ting起xiongpei合。青青想,陛xia今天吃的好温柔,都不像平日里逮着自己的naizi就是一通啃,啃的自己穿最柔ruan的里衣都会磨的xiongkou疼,从而不得不穿上肚兜……陛xia怎么不往xia继续了呢?
青青很不满,他用tui缠上yan前人,然后睁开了yan,看见了面前yan眶红红的宝贝大外甥。
青青就很惊讶:“去病,你哭什么呢?谁惹你伤心了吗?”
小霍看见青青若无其事的样zi更加伤心且生气了:“就是你惹我!你怎么能和他zuochu那样的事qing!你……你看见我偷偷吃你的xiong,你就没什么想要说的吗?”
青青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去病,你是不是渴了呢?但是舅舅的naizi里没有naishui啊,怎么办呢?”
小霍更加羞愤了,虽然是他自己偷偷爬舅舅的床偷偷脱舅舅的衣服,但是此刻他又变得格外纯qing:“你……你怎么可以说的这么直白!而且……而且我才不想喝你的nai呢,我又不是小孩zi了!我要和你行周公之礼!”
然后小霍气势汹汹地扑到青青shen上,在他xiongkou拱来拱去。青青摸着小霍的后脑勺,微微皱着眉tou说:“去病呀,你想要cao1舅舅就直说嘛,舅舅最疼你了呀,从小到大你想要什么舅舅没有给过你呢……乖孩zi,乖孩zi,不要用那么大力吃舅舅的naizi呀,舅舅的naizi有dian疼呢。”
青青的naizi平时就很jiao气的,再加上这回先是被陛xia玩了一遍,又被小霍这么折腾,有dian受不了了。青青觉得,再不阻止他的大外甥这么没章法的行为,他明天xiongkou要被衣裳磨死了。
青青一边念着“好孩zi,好去病”,一边坐上小霍的腰,说:“你年纪轻,还是舅舅来教你吧!”
小霍gan觉自己脸好re,担心青青瞧chu来自己在害羞,就嘴yingdao:“才不要你教!”边说边把手往xia伸。
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了。刘彻冷着一张脸,后面跟着惶恐到要哭chu来的侍者。
陛xia走近床边,看着榻上纠缠在一起衣衫不整的舅甥俩,冷笑一声:“仲卿,你不如来教教朕吧?”